空气安静了三秒。
裴景明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扣上西装纽扣。
“既然法律不行。”
他轻声开口，声音像慢刀切肉，温柔又致命。
“那就走人情社会的老路。”
他抬手拨通一个电话，说话十分悠闲：
“喂，老宋啊，听说你们那家精神病院管理挺严格的？”
“嗯？什么？最近床位紧张？”
“没事，我不抢床位，我只求特殊照顾。”
“嗯，三个人，名字我一会儿发你。”
“对，越疯的，照顾得越周到。”
“放心，不会白忙。”
挂断电话，裴景明把手机放下，眼神淡然。
“疯批联盟？”
“我倒要看看，疯得有多硬。”
第二天一早。
疯人三人组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刷牙，就被“特殊照顾”安排上了。
护士小姐姐们换了一批，个个身高一米七，臂围堪比举重运动员，脸上虽然化着淡妆，但眼神看着像刑警。
“起床了。”护士a声音平淡。
周德明打着哈欠：“哎哟姐姐，早上好啊，你这制服真合身。”
啪！
一记巴掌抽得他原地转圈，牙齿差点飞出去。
“你疯得太油了，得清醒一下。”
“来，两人一组，拖去早操区。”
许如苑刚戴上假睫毛：“我靠，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护士b冷笑：“你疯得漂亮，打得也得精致。”
向倾城眼神一沉：“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疯得文化人，微博认证博主，精神病界第一自媒体人！”
护士c：“你疯得越自信，我就打得越精准。”
“来，开练，今天走的是晨练锤炼骨法。”
疯批三人组被拖去院子，按在凉椅上，一顿操作猛如虎。
周德明抱头哀嚎：“你们你们这也太暴力了吧！”
“我不是精神病！我是舔疯了！”
“疼！轻点！我还要直播的！”
护士a淡定地掏出一张纸巾：“打是爱的表现，知道吗？”
“你们家大人会理解的。”
许如苑被摁在地上蹭草皮，嘴角都是泥：“姐，你别打脸行吗？”
“我直播间靠这张脸吃饭的！”
护士b：“那你别直播了，转行做有声读物主播吧。”
向倾城还想反抗，被一脚踹在屁股上，表情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