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从身边捡起一块砖头，通过空间，闪到了那人的背后。
瞅准时机，板砖就抡了过去。
“噗”的一声闷响。
那人直接倒地。
何雨柱赶忙把人拉进空间里。
重新清理了一下现场，把地上染血的泥土都放进空间，坑也回填上。
正当他要进入空间时，围墙外面传来敲击的声音。
何雨柱一愣，闪身进入空间仔细琢磨。
想到了一种可能，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快速从空间出来，顺着围墙往外爬。
刚露头，就听见一声压着嗓子的声音，“东西先扔下来。”
顺着声音，何雨柱看见一个人正蹲在围墙根下，往上看，两人对视了一眼，那人揉揉眼睛，转身就跑。
何雨柱来不及多想，快速骑在围墙上抬手就是两枪，见人倒地，迅速跳下围墙，奔到那人身后，把人带进空间。
地上的痕迹也来不及处理了，直接在回到四合院的房子里。
开门出去，向中院走去。
“老太太，你开开门，我给你拿点吃的。”何雨柱大声叫门。
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得很远。
他这么做虽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他也没办法，留下的破绽太多了。
聋老太太睡得正熟，听何雨柱叫门，心知肯定有事。
出门把何雨柱让了进来。
“给你送点吃的。改天再给你送你点票过来。”
老太太没有说话，仔细观察着何雨柱。
突然抬手指了指何雨柱的袖口。
何雨柱低头，正看见有一个暗红色的点子。
心下一突，猛然抬头看着老太太。
聋老太太装作睡迷糊的样子，“柱子啊，不能因为你明天要早起上班，就大晚上给我送吃的，多影响人睡觉。”
“嗯，好！我下回注意。”
何雨柱出了聋老太太屋子，阴沉着脸往回走。
他在反思自己。
以为重生了，有了空间，行为就愈发肆无忌惮。
……
一早，何雨柱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到轧钢厂的时候，见几个保卫科的人在门口巡逻，若无其事的骑了过去。
“你们这是干啥呢？真够敬业的。”
“何主任，你这来的也够早的啊，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前几天帮厂子里跑事，来的少了，今天来早点，特意查查我们食堂人是不是都是按点上班。”
“正想着去你们门房呆着呢，看你们这架势应该不方便吧？”何雨柱找好借口，来试探一下他们的反应。
短时间内查不到他身上，别的他也不用担心，唯一担心的就是将来会不会把他的脚印给留存。
“没什么不方便，你去吧。”
何雨柱进里面暖和了一下，转身又出来，与这些人闲扯。
……
中午的时候刘岚进来，焦急地询问，“听说昨晚厂里响枪了，要不要紧？”
“嗯，忘掉吧！就当没发生。”
“呜呜~！为了我不值得的，以后别这么做了。”
“我觉得值得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