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宣传的角度看，是必须要有个这样的人存在的。
如果一时被人钻了空子，那就会变成灾难。
真到了回归的时候，不只是国家要收拾你，就连老百姓也会唾弃你。
而在他认识的女人中，能做这事人不少，最合适还真就只有钱法蓉。
毕竟她有一个好父亲，算是根正苗红。
“好！我听你的。”
钱法蓉答应的很快。
她对香江只有一些片面的了解，总结就是一句话，哪边好的工作也不容易找。
所以对工作，其实没抱什么希望，自然也不会存在挑挑拣拣的想法。
何雨柱对钱法蓉的乖巧很满意，捏了捏她的白嫩的脸蛋，“都准备了那些东西？”
“就是些随身穿的衣服，还有点钱，我爸非要让我带着。”
“我给你个建议，只带用钱买不到的。”
钱法蓉想了想，“照片……，别的也没什么了！”
“那就带照片就好了，其它的就算了。一是麻烦，二是两边存在文化差异。”
何雨柱没有深说，如果是于莉她们，到了那边不会有什么。
即便是被人看不起，也不会在意。
但像钱法蓉这样的，家境本来就好，一下子去了那边，感觉被人瞧不起，肯定会不舒服。
他也不想让她有这样的感受。
……
上了火车，两人来到软卧车厢。
何雨柱看着窗户对面，一个个独立的小包间，也感觉新奇。
他知道，这肯定是钱守业安排的。
两人找到自己的车厢，走了进去。
何雨柱把买的包子，放到餐桌上，“你睡上面还是下面？”
钱法蓉也是第一次坐软卧，正好奇的张望。
见何雨柱问，她向上铺看了看，眼神戏谑地盯着何雨柱，“我都行。”
“那我睡上边吧！”
何雨柱没有爬梯子，直接拖鞋踩着餐桌就上去了。
拉过被子直接躺下。
钱法蓉昨晚也没睡好，见何雨柱上去后，也学着何雨柱的样子，和衣躺下。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同志，里面有人吗？
我们也是这个包间的。”
钱法蓉听见是两个女生的声音，起身开了门。
门开，两个打扮时尚的女生走了进来。
何雨柱只瞟了一眼，随后闭上了眼。
“嫂子，你身子不方便，我睡上面吧！”
“嗯！那辛苦你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何雨柱知道了两人的关系。
迷迷糊糊睡着了。
当何雨柱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
伸头往下铺看看，见钱法蓉仍在熟睡，悄悄的起身，准备上个厕所。
他刚下去，就听见上铺的女生正在往下爬。
何雨柱没有多想，直接开门出去。
女生紧接着也跟了出来，回身把门关上。
“等等！”
何雨柱回头看着女生的脸，仔细回忆。
这样清纯的长相，他要是见过肯定记得。
女生示意何雨柱往前走，随后在后面小声道，“你是姓何吗？”
“你认识我？”
女生笑笑，露出两个酒窝，“你叫什么？”
“你不认识我？”
“我见过你照片，问你名字是确认你的身份。”
“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