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寂静,都在仔细欣赏这独特的舞蹈,天仙般的人物醉酒,怎不引的人想去怜爱一番。
怜香姑娘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大家的心,仿佛她随时会醉倒在自己怀中,仿佛她那玉足就踏在自己的心上。
只见那怜香姑娘终于放下酒壶,随手拿起一只毛笔描上的面对台下的这面白纱,龙蛇飞舞,一手草书写了出来。
字体硕大,顷刻写就,仅仅四字。
“借酒消愁!”
台下有人念了出来,没有人发现不妥的地方,徐文俊却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怜香姑娘是正对台下写字,台下之人看过去却是正面。
她居然能反写草书!
果然能当上花魁的有几分本事,但徐文俊却觉得她应该只是练了这几个字而已,能任何字都能反写草书要花费的时间太多,即使长时间练习也不一定能做到,实在难度太大。
台下毕竟都是浸淫书法多年的才子,终于有人也发现了怜香姑娘的反写草书,惊呼出声,忙向同伴说出,一时间台下炸裂开来,议论纷纷。
“这是如何办到的?”
“恐怕短时间的练习都不能做到吧?”
“怜香姑娘不愧是才貌双绝啊!”
当然也有很多人持徐文俊一样的想法,认为不过是单独练习了这四字而已,不过即使只是练习了这四字,能写出如此水平,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台上的乐曲越来越高昂,突然!在最高昂的时候戛然而止,怜香姑娘的身影也突然定格,保持住一个极度夸张诱惑的姿势。
几息过后,大厅内的烛火点燃,舞女们上台,将白纱帐移了下去,怜香姑娘一直躲在帐中跟着下去,并没有露面。
很快,龟公走上了舞台。
“各位才子老爷可还满意?”
台下起哄。
“着实惊艳,让老夫欲罢不能!”
“叫怜香姑娘再表演个节目!”
龟公围着台下行了一礼。
“怜香姑娘累了,今日恐怕表演不了了,不过大家都知道,今日还有一人可以与怜香姑娘见上一面,畅聊一番。”
台下顿时激动起来,仿佛这机会定是自己的,能来这里的一般都知道规矩,纷纷囔道。
“出题!”
“今日何题?”
龟公却不回答,而是讨起了赏。
于是台下又是一阵的银子雨扔上了舞台。
徐文俊觉得有些意外,问向刘孝廉。
“这怜香姑娘每次都是如此吗?上来表演节目,演完就走,然后与我们这些人话也不说一句。”
刘孝廉一脸理所当然。
“是啊,表演完就不露面了,只能最后还有一人被她选中能再见她一面说说话。”
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怜香姑娘可不是陪酒的。”
他认为徐文俊第一次来,并不知道怜香姑娘与一般的女校书不同,特意解释一下。
徐文俊感叹,这人设打造的绝了,也不与任何人亲近,让所有人对她都抱有想法。
这收银子的手段倒是一波接着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