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琦这儿吃完晚饭,白夏夏和季珩就一起回了前海西街。
十几天没回来,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有些陌生了。
院子里的西府海棠已经落尽了最后一片叶子,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冷。
然而,院子里却多了一株含苞待放的腊梅树。
腊梅的枝干遒劲有力,上面挂满了小小的花苞,仿佛随时都会绽放。这些花苞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娇嫩,透着一丝生机。
腊梅的香气已经隐隐约约地弥漫在空气中,清新而淡雅。
除了腊梅,院子里还增添了一些其他品种的花卉。
角落里种了几株耐寒的紫罗兰,它们的叶子在冬日里依然绿油油的,显得格外生机勃勃。紫罗兰的花朵虽然不大,但颜色鲜艳,为这个冬日的院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还有一排矮矮的冬青,它们的叶子四季常青,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依然保持着翠绿的颜色。冬青的枝头挂满了红色的果实,像是点缀在绿叶上的宝石,为院子增添了几分喜庆的氛围。
院子里的角落里还种了几株竹子,它们的枝干挺拔,竹叶在寒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竹子的翠绿与周围的花卉相得益彰,让整个院子即使是在冬天,依旧充满了五彩缤纷的颜色。
白夏夏看着这焕然一新的院子,眼中满是惊喜。
她转过头,看向季珩,眼中闪烁着光芒:“这都是阿姨安排的吧?”
季珩笑着点了点头:“应该是。喜欢吗?”
“喜欢!阿姨可太有心了,不仅要帮咱们筹备婚礼,还要来给咱们布置新房,真是辛苦她了。”
白夏夏的语气中满是感激,她觉得洪琦简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婆婆。
季珩想到他妈平时打理花草的样子,“我妈应该也乐在其中。”
两人回到屋里,白夏夏发现家里的家具居然也焕然一新了,而且在客厅的一角堆满了各种箱子,显然还没来得及整理。
白夏夏好奇地走过去,打开一个箱子,居然是整箱的茅台,瓶身是那种土陶瓶,左上角还有着大大的五角星,与现代见过的有些不一样。
但她对酒并不了解,也就没有深究。
“这些不会都是茅台酒吧?”她有些吃惊地问。
虽然现在的茅台价格是8块钱左右一瓶,但市场其实已经炒到50或者100一瓶的都有。
这么多,得多少钱啊!
“这些应该是我爸那边安排人送过来的。里面应该也有烟。”季珩解释道。
“……家里有领导的就是不一样,茅台都是整箱整箱地往家扛。”白夏夏有些感慨。
心想,这么多?该不会犯错误吧?
“想什么呢?放心,这些都是合法渠道买的。”季珩看着白夏夏纠结的小表情,一眼就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白夏夏被戳破小心思,有些尴尬,但还是强行狡辩:“我又没说什么,你才多想了呢!哼~我去洗漱了!”
她丢下季珩一个人,就回卧室洗漱去了。
季珩在后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上扬不下的嘴角却揭露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等他进屋的时候,白夏夏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估计是去洗漱了。
季珩把带回来的行李一件件整理好,衣服都收纳进了衣柜。
但当他收拾到那件酒红色的旗袍时,手却停了下来。他凝视着旗袍上那栩栩如生的荷花,想到下午那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起来。
想了想,他把旗袍单独放在了床上。
等白夏夏洗漱好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卧室暖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