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炼魂一脉上空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走走，快去看看，说不定是有强敌来犯。”
“好恐怖，能够撕裂虚空，这是圣境强者才有的手段吧！！！”
唰唰唰——
炼魂一脉附近，一道道身影掠来，他们皆是仰头看向那片虚空上，眸中皆带着一抹震惊。
“你便是石牧……”
眨眼间，虚空那处裂痕中，一位穿着灰色衣袍的矮小老者缓缓浮现，凶恶的目光直视地面上的石牧，话语中透露着无尽寒意。
噗嗤——
迎上这道目光，石牧脑海中惊现一声雷鸣，体内气息紊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你……你是谁，为何对我出手！”
强行压住体内翻腾的气息，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石牧满脸凝重。
识海中，邙邪圣尊陡然出手，施展手段，将石牧体内给保护起来。
毕竟，来者是一位圣者，以石牧如今这般修为，一句话便能将他重创。
“小畜生，就是你杀了我孙儿么？”
虚空中，灰袍老者脸色阴森，犹如黑暗中的主宰，满天幽光尽皆环绕其身躯，每道出一句话，都如同惊雷一般，响彻云霄。
“我去，这……这是内院的东方凌大长老！！！”
“嘘，小声点，你没看到东方凌长老来者不善吗？别给自己惹麻烦。”
“这下石牧完了，惹到了这位圣院巨擘，恐怕无人敢出手救他了。”
此刻，附近已经站满了闻声而来的弟子，他们皆是一句话都不敢吭声，乖乖躲在一旁。
“哼，东方凌，你说的是东方宇那个畜生吗……”
迎上虚空中那位灰袍老者，耳边响起周围弟子的窃窃私语，石牧并未退缩，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那东方宇是个畜生，他老子东方凌也不是什么好鸟，若非修为强大，石牧又怎会如此被动。
“天呐，这家伙疯了吧，也敢这般直言大长老的名讳。”
“啧啧，这么大胆子的人，我至今未曾见过。”
闻言，周围皆是传来一片震动，众弟子纷纷被石牧惊的目瞪口呆。
隐晦处，剑道一脉众长老皆是到来，他们目光齐聚在东方凌身上，眸中尽是一片恭敬之色。
“杀我孙儿，还敢这般羞辱他，你在找死！”
“老夫先将你修为废掉，在让你感受一番何为炼狱之痛！！！”
轰隆——
话罢，东方凌探手一抓，石牧所处的那片空间便开始猛然扭曲起来。
“呃啊！！！”
这时，石牧发出一道痛苦的惨叫，体内都仿若受到了挤压，哪怕石牧运转全身真气抵挡，却依旧抵挡不了丝毫。
“东方凌，你身为内院大长老，却这般欺负石牧，是否逾越规矩了？”
千钧一发之际，二长老玄一怒吼一声，身影瞬间立于石牧面前，大手猛得一挥，全身真气疯狂输出，才将那股恐怖的压迫力量给击溃。
呼……
体内那股恐怖的力量消退，石牧才终于缓过一口气，服下一枚疗伤丹药，目光冷冷地看向虚空中的东方凌。
“老家伙，等我修炼到圣境，便是你身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