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焱身子一僵，身体的火热渐渐褪去，他缓缓直气身子，自嘲地勾了勾唇。
“就这么不愿意么。”
阮棠别过脸，她也觉得尴尬，默默把眼泪擦掉。
“我早就说过我不愿意。”
“为什么。”
祁少焱不明白：“我就那么让你讨厌？”
可她身体的反应明明时刻都在说，她根本不抗拒他的接近！
“我只是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阮棠嗓子有些哑。
“那你想要什么生活？和司南辰那家伙毫无激情的过一辈子？”
说到后半句，他几乎是低吼出声的。
“谁说我和他毫无激情了！”阮棠不服气地怼回去。
却换来祁少焱不屑的冷笑。
“五年了，你那地方紧的跟第一次一样，你还说有激情！？”
阮棠脸色涨红。
“祁少焱！”
“我有说错么。”他几乎失去了情绪控制，眼下就是想听到阮棠嘴里的答案，而是那些敷衍又虚伪的假话！
“你的身子只有在我身边是鲜活的，阮棠，为什么不敢承认！”
“啪！”
阮棠脑袋空白，气急便忍不住甩了他一巴掌。
耳光的回声落在死寂的车里，阮棠声音颤抖，带着崩溃前的克制。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私生活！”
男人脸颊微微发烫，理智也终于逐渐回笼，他目光深邃无比，带着有些哀戚的阴霾。
“我只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心。”
“认不认清不重要。”阮棠开口：“我只是不想回到过去那种被人强迫的生活了。”
“没有人会强迫你，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祁少焱声音着急：“现在祁氏我说了算，全北城也没人敢给祁氏脸色看，回到我身边，你想要什么都有。”
阮棠不屑地笑了笑。
“不会强迫我？”阮棠的目光落在被祁少焱扣住的手腕上：“那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祁少焱骤然抽回手。
阮棠揉着吃痛的手腕，缓缓坐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阮棠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可是人性是无法改变的，那是你成长的点滴积累下来的本性，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你已经答应了好几次说不强迫我，可每次你情绪上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多得是办法让我就范，但是你在乎过我是不是愿意么。”
阮棠心平气和地说完这大段话，眼神不再闪躲，而是冷静地迎上祁少焱的眼眸：“所以，我不想让自己冒这个险，你现在明白了吗？”
祁少焱沉默了良久。
“那……”见他没什么反应，阮棠便先开口：“你好好想想，我就先回家啦。”
说罢，阮棠打开车门便要离开。
这一次，祁少焱没有再阻拦。
阮棠和小糖果几乎是同时到家的，一晚上没见，小糖果看到妈咪就激动地粘了上来。
“妈咪！我刚才和阿姨去买菜，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阮棠只得装傻：“谁呀？”
“祁少焱叔叔！”
阮棠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这样啊，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