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和马奎他们一样。
陈昭很少抽烟,可现在也点燃了一根长烟。
心里的仇终于报了,可是却没有多痛快。
因为他渐渐的发现,他每次杀人的时候和上辈子又有什么区别。
那种杀人的快感,还是会在心里涌现。
可是等平静下来后,他就觉得有几分颓废。
然而好景不长。
没过半个月,村里又开始有人偷偷摸摸聚在一起。
起初只是几个人在村尾的破屋里打牌,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又开始赌钱。
冯头子就是其中的头头。
这家伙四十多岁,游手好闲,老婆跟人跑了,儿子也不理他。
马奶奶出去买菜的时候撞见了,气得直哆嗦。
“你们这是要把村里毁了啊!”
冯头子冷呵一声,“马奶奶,您别激动,我们就是娱乐娱乐,又没偷没抢,而且我们又没有聚众赌博,只是围在一起打个牌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再说了,马奎他们都已经走了,我们闲着无聊偶尔打个牌,陈昭他们也能管?”
“而且我们打的这都是小钱,不要紧的。”
“娱乐?”马奶奶气得脸通红,“你看看你们这副模样,像什么话!”
当晚,马奶奶就找到了村长。
“村长,你得管管了,再这样下去,村里又要乱套了。”
“经过上次的事件他们居然还不知悔改,和我说什么只是娱乐,只是打些小钱,可他们桌上玩着的分明就是和之前马奎他们在的时候玩的一样。”
“还是死性不改!”
村长听完,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原本以为马奎一死,村里就能安稳下来。
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第二天一早,村长就带着几个村民冲到了冯头子家。
“冯头子!”
见没人开门,村长直接带着狩猎队的人一脚踹开了房门。
冯头子正在床上睡觉,听到喊声吓了一跳。
他揉着眼睛,满脸错愕的看着闯入他家的一群人。
“村长,这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啥?”
“干啥?”村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啥!”
“昨晚在村尾赌钱的是不是你?”
冯头子心虚地低下头,“村长,我们就是玩玩,没啥大不了的。”
“玩玩?”村长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马奎就是因为赌博才被村里赶出去的二娃子,都是被他给害的,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你想步他的后尘吗?”
村长没有向村里宣布马奎已经死了,只是说马奎他们因为害怕,所以逃到了山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冯头子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村长这有什么要紧的,我们又没有聚众赌博,而且就我们几个人玩,你这也要管?”
“难道你和陈昭一样都神经了不成?这么好的赚钱买卖,要不你跟我一起,我教你?”
冯头子嬉皮笑脸,完全没有半点悔过之心。
村长松开手,指着村口的方向。
“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我们村里容不下赌博的人,你看看因为赌博村里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甚至闹出了人命,你既然不知悔改,你就给我滚出村子!”
“村长,您别这样,我以后不赌了还不行吗?”
“晚了!”村长冷冷地说,“马奎把这种东西带到村里来,我本来就厌恶至极,现在好不容易把他们赶走,你又来给我整出这种事,你现在就走,我可不想村里再出这种事。”
“收拾你的破烂,今天就给我滚!”
冯头子还想求情,几个村民已经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