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舟舟猛地看向花知雀，语气难掩激动的询问：“你知道？你从风陵关过来？你见过殿下了？风陵关怎么样了？殿下怎么样了？他中毒了么？受伤了么？”
花知雀平静的看着雁舟舟，脸上揶揄的笑容，渐渐化为一脸的无奈。
他轻笑一声：“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雁舟舟皱眉道：“哪一个都行，你先回答我一个。”
花知雀双手叉腰，摇头道：“不行，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那你快问啊！”雁舟舟自认为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所以十分急切。
然而她越是急切，花知雀越是想逗她：“那你先叫我一声好哥哥！”
“好哥哥！”雁舟舟的干脆，让花知雀连喜悦都来不及，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叫的也太容易了，让人毫无成就感。”花知雀撇撇嘴，不太高兴。
雁舟舟皱眉看着他：“人命关天，你就别闹了好不好？”
花知雀见雁舟舟愁眉不展，体不胜衣的模样，便知她这段日子没少吃苦，至少为了上官暄的事儿，没少操心。
他重重叹口气道：“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大江南北都在传言，你是上官晴，是圣医族的圣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他问得是这个。
雁舟舟没有迟疑，当即将大婚大日的事情，尽数告知花知雀，甚至连蚩尤环的事儿，都没有隐瞒。
这一对蚩尤环谁都拿不走，想要拿走，只有砍掉她的双手。
而她认为花知雀不会伤害她。
雁舟舟没猜错，花知雀是不会伤害她，可花知雀露出了一个无比惊讶的表情。
他下意识拉起雁舟舟的双手，看着她手上一对儿玉镯子，震惊道：“你说什么？你说这一对镯子，就是蚩尤环？”
雁舟舟不明白花知雀为什么这么激动，攥的她的手都隐隐作痛。
雁舟舟点点头，安抚道：“没错，陛下是这么说的，你先放开我，你捏疼我了。”
花知雀松开一些力道，却没有松开雁舟舟的手，而是伸手摸向那两个手镯。
他脸上浮现惊涛骇浪的表情，向来玩世不恭的模样，此刻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表的激动之情。
雁舟舟见他这个模样，忍不住询问道：“你认得这东西？还是说……你一直在找它们？你为何如此激动？”
花知雀抬头看向雁舟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皱眉道：“原来是你，竟然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你？
谁？
雁舟舟觉得花知雀这个眼神，有些过于灼热。
就好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至亲一般。
“我……我是谁？”雁舟舟试探着问道。
花知雀急忙道：“你就是……”
话到嘴边，花知雀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停下不说了。
雁舟舟蹙眉道：“我是谁？你是认得我，还是认得这一对镯子？”
花知雀想了想，伸手弹了一下雁舟舟的脑门儿：“傻了吧你，你不就是雁舟舟，还能是谁。不过这一对镯子，我确实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