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她一路来到玉衡院,他不信她能倒床就睡?
南栀的眼睛闭得更紧,她死也不起来。
宁王想到一个邪恶的计划,嘴角勾出邪恶的笑容。然后他走到床边,挨着南栀坐了下来。
感觉到大床蓦地一沉,南栀开始心律不齐。
这妖孽到底要干什么?
宁王伸出手开始轻薄她……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
当他的唇落到她的唇上,南栀故意偏过头去。宁王的大手却毫不客气的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唇禁锢在自己的狼口下。
南栀以为是蜻蜓点水的吻,哪里知道这家伙竟然拗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的掠夺檀口的馨香?这让南栀忍无可忍,蓦地睁开惊恐万状的眼睛。
宁王的目光与她对视,他邪笑着放开她,“王妃,你刚才诅咒本王,该当何罪?”他不忘清算旧账。
南栀装出刚睡醒的样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相公,你在说什么?臣妾一直对相公敬畏有佳,怎么会诅咒相公呢?”
“嗯?”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强烈的不满,夹杂着令人抗拒不了的威严。
南栀苦笑,“相公,臣妾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不是?”
宁王鹰眸射出冰寒之光,这丫头心里果然憎恨着她呢!
一瞬间明媚的心情被阴霾笼罩,他将手里的药膏丢到床上,闷哼一声便背着手扬长而去。
南栀狐疑的捡起药膏,看到药膏上的功能说明后,望着宁王离去的背影开始发呆。
“这家伙怎么忽然发起善心来了?”
别说,宁王的东西果真好用,南栀擦拭了一天后,烧伤就好了许多。
庆幸的是,南栀第二天去临渊殿打扫卫生时,宁王那个妖孽被皇上召进宫里了。宁王不在,南栀便在临渊殿小憩了一会就出来了。
下人们因她是主子,也不敢过分的为难她。只是例行公事般问候了一句,“王妃,打扫完了?”
这速度,压根就没人相信她打扫完毕。
南栀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完了呀。”
南栀回到玉衡院,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放心。没有那个妖孽宁王虎视眈眈的监管自己,南栀觉得自己是放飞的风筝,自由散漫,随性不羁。
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
看来她得想办法尽快摆脱这个男人,否则天天生活在他的阴影下,她会被他的焦狂症迫害成抑郁症。
一直到晚膳时分,宁王还没有回府。
南栀听了下人的禀报后,佯装好心的为忙碌的宁王掬了一把同情泪,还特别体贴的吩咐临渊殿的奴才们,“王爷如此忙碌,若是回府了就伺候他好好歇息吧,告诉他不用来玉衡院看望本妃。”
然后,南栀早早的爬上床,将四肢舒展开来,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
宁王回到王府时,虽然时候不早了,已经是戌时时分,不过宁王的作息一向规律,亥时初入睡。这时候的他反而精力旺盛。
宁王用手指轻轻抹了下雕花椅背,这是卫生的死角。若是其他下人打扫,他自然十分放心。可是交给南栀打扫,他真担心九十九天后临渊殿就变成藏污纳垢的肮脏地。
瞥到指腹上淡淡的灰尘,宁王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死了。召集下人进来问话,“王妃今日可来过临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