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在胡说什么!”边沫沫惊讶地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马上要结婚了!我来找盛秘书,就是单纯的聊天,您是我的亲生父亲,不能随便造黄谣啊!”
“……”边耀阳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知道女儿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沉沉地道,“聊完了么,聊完了就走吧!”
“完了!”边沫沫立刻从茶桌后袅袅婷婷地走出来。
“王主任,看来有点误会,我就先回去了!”边耀阳呼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去。
边沫沫当然也跟上去。
“慢走,不送!”王亚宁笑呵呵道。
等二人彻底离开房间,王亚宁便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来我房间,咱俩好好谈谈!”王亚宁转身出门,他确实有很多话想和我说。
我立刻跟上去。
几分钟后,来到王亚宁的木屋,他吩咐我将门关上,接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很放松,翘着二郎腿笑呵呵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知道他想听些什么,我便从自己一睁开眼,看到身上坐着边沫沫开始说起。
“本来是想第一时间推开她的,但我中了迷药,根本没有力气,能把胳膊抬起来就不错了,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我呼了一口气,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个装有绿色汁液的玻璃瓶子来,“洪瑰宝之前中过迷药,后来吃一堑长一智,找医生配了解药随身携带,关键时刻打开盖子嗅一下就可以……我俩关系好嘛,她就送了我一瓶,这次便派上了用场。”
“原来如此!”王亚宁长长地呼了口气,又问:“然后呢,边沫沫就罢休了,没有再找你的麻烦?”
“怎么可能!”我咂着嘴,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继续说道:“解除迷药之后,我第一时间将她推开,但是她又摸出枪来,指着我的脑袋,强行要我就范,还说很喜欢我,必须做我的女朋友!”
一直都很放松的王亚宁,单单听我描述,便想象到了当时的惊险,他猛地坐直身体,眼睛也瞪大了:“再然后呢,你怎么解决的?”
“被枪指住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慌。”
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我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甚至还给自己叼了支烟点上,仿佛在讲述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我告诉边沫沫,第一,我是国家公务人员,第七局的副秘书长,你打死我,你也完了,连带着你爸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全家跟着遭殃;第二,我了解你,你男朋友叫苏晨枫,有‘沪市第一太子爷’之称,家里有钱到爆,富可敌国的那一种,是难得一见的金龟婿……”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吸了口烟,继续说道:“在来崇左之前,我就调查过边耀阳,所以对他家的情况还挺了解。”
——这句话当然是撒谎的,其实是我抓起玻璃瓶给自己解除迷药的时候,看到了向影发来的消息,才知道了边沫沫的情况。
但无所谓,王亚宁相信就好。
王亚宁果然信了,他面色激动,搓着手说:“施国栋说你办事能力极其突出,之前我还持怀疑态度,现在我相信了!然后呢,边沫沫就退缩了吗?”
“是的。”
我点点头,探身出去,往垃圾桶里磕了磕烟灰,继续说道:“我对边沫沫说,苏晨枫又帅又有钱,多少名门千金削尖脑袋想往他家钻啊……
你想想看是不是,单单沪市,盯着他的豪门名媛少么?更别提那些疯了一样不结婚也可以,只要和他睡一夜就行的小主播、小网红了,哪个颜值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