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拆的？
算了。
不记得了。
林语声拿过手机，通过了崔佳人的好友申请。
崔佳人约见面。
没说原因。
林语声不明白，崔佳人是为了新剧，还是为了薄靳舟。
中午，她去了夜阑珊。
崔佳人比她先到。
她穿着一身高定，妆容精致。
十指美甲特别漂亮。
“林老师，你好，我是崔佳人。”
崔佳人站在林语声对面，自有一股优越感透露出来。
林语声把她的优越感看在眼里。
面上笑容浅淡，“崔小姐，你好。”
崔佳人惊讶地看着林语声整齐的手指指甲。
“林老师，你的指甲怎么剪得这么秃啊？”
她认识的人里，不论是女孩还是女人，都美甲。
没见过像林语声这样，把指甲剪秃的。
那样太丑了。
林语声：“这样方便。”
崔佳人笑：“林老师，我刚才一时嘴快，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
林语声面色坦然。
剪个指甲，有什么好奇怪和介意的。
她要是像崔佳人这样，把指甲搞那么长，所有的活都没法做。
一落座，崔佳人就说：
“林老师，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千万不要给我省钱。悄悄告诉你一句，这餐厅的老板，我认识。”
林语声嘴上应着，“好。”
其实，也就点了一个菜。
崔佳人点了一桌。
从等菜上桌，到饭吃到一半。
崔佳人跟林语声聊的，都是斜杠女孩的女主角。
只字未提薄靳舟。
就在林语声以为，崔佳人不知道她跟薄靳舟的关系时。
崔佳人突然来了一句：“靳舟哥跟我说，你们是闪婚，林老师，我能冒昧的问你一句吗？”
林语声刚往嘴里扒了一口饭。
冷不防听见崔佳人提到薄靳舟。
心里除了惊讶，还有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