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娇娇笑得很甜。
又很乖地点头。
不知道方娇娇比划了什么，薄靳舟也跟着比划手语。
有一瞬间，林语声突然没了敲门的勇气。
她想转身离开。
可刚转过身，心里又有个声音质问她：
林语声，你在怕什么？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成全他们，离婚一个人过。
若是还没有，那就扼杀在种子发芽之前。
对啊。
自己在怕什么？
就是因为自己先爱上，所以害怕吗？
林语声抿了抿唇，又转过身去，敲了两声门，然后拧开房门。
病床前，薄靳舟听见敲门声看来，看见是她。
眼底立即漾起了笑意，迎上来几步，“声声，你怎么来了？”
林语声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我来送这个。”
“这是什么？”
薄靳舟好奇地接过袋子，打开看。
“书？”
“呜……”
病床上的方娇娇发声。
薄靳舟看过去，她笑着跟他比手语。
这是林语声的知识盲区。
她连半个手势都看不懂。
倒是薄靳舟竟然对手语很熟练。
果然是学神，什么都会。
他笑着跟林语声解释：“方娇娇说，是她问你要的，只是没想到你会特意为了这本书跑一趟，她说她都不好意思了。”
林语声摇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今天是正好有空。”
薄靳舟又对方娇娇比划了两下。
方娇娇笑着点头。
“她看会儿书，该休息了，我们先回我办公室。”
“好。”
林语声回了个笑。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向病床上的方娇娇，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的，好像是薄靳舟握着她的手。
“你对你的病人都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