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舟先走了下去。
贺聿石和姜棠对视一眼。
姜棠扒开他的手，“我先上去了。”
贺聿石转身又去了楼下。
贺聿舟坐在沙发上，贺聿石坐在了另一边。
“大哥，你找我说什么？”
贺聿舟问了贺聿石的学习情况，以后的打算。
话题聊结束，贺聿石准备回房。
贺聿舟说：“你跟姜棠都是大人了，男女间该保持距离还是要保持。”
贺聿石惊讶，“大哥，你说这话，让我觉得你跟我们都不是一辈儿人。”
贺聿舟：“有什么问题？”
“我们是姐弟！”贺聿石强调。
贺聿舟问：“怎么不见你跟聿杉这么亲近？”
“我跟杉姐也亲近。”贺聿石说，“大哥，你管公司的事已经够累了，这些事就别操心了。”
他对贺聿舟摆摆手，跑上楼了。
第二天是大年二十九，家里很热闹。
一早上的时间，全家人都知道姜棠把老爷子名贵的兰花给折了。
乔秋云在贺家向来谨小慎微，吓得差点没让姜棠跪下认错。
还是贺文铮给姜棠撑腰，“再名贵的花也就是朵花，折了就折了。”
“棠棠，没事。”
为这事，乔秋云絮叨了姜棠好几天，这个年，姜棠的耳根都没清净过。
在家里，姜棠尽量避免跟贺聿舟接触，两人讲的话都没超过十句。
贺聿石在家里，姜棠每天跟他玩，倒也快活，就连消息都没发过给贺聿舟一条。
历时四天，干花终于做好了。
两人找了一个实木相框，把干花装进里面。
虽然是严格按照网上的做法做的，可毕竟是干花，和真花还是有明显差别的。
初二晚上，贺聿石拿着这个装着干花的相框，来找贺老爷子。
老爷子正在棋室，左手跟右手下棋。
“爷爷。”
听到贺聿石的声音，老爷子连头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