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这家族也够邪门的啊!”
其他几人:“”
你这说的都什么废话
协阳侯冷笑:“她背后倘若当真有什么隐世家族,何必遮遮掩掩,如此大好的出世机会,傻子才会放过。我看这八成又是魏国公府放出来的烟雾弹。没准还有皇上。”
众人心中一凛。
细想又觉得好像还真是
有些事情匪夷所思,若非有极大的权柄和人力,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普天之下,还有谁所拥有的权柄和人力比皇上还大吗?
大家心惊之余忍不住有些绝望:这还怎么玩?
放弃?
不甘心啊
协阳侯目光冷沉,面目阴鸷,扫了在场几人一眼,漠然道:“事已至此,咱们已经退无可退,你们不会以为,只要服个软,皇上就会既往不咎吧?呵呵,天真!换做你们是他,你们会吗?”
“就算此刻不计较,将来呢?他迟早会清算。”
“那咱们怎么办?”
“慌什么?皇上得位不正,他做得初一,难道就没有人做得十五吗?”
“”
几人面面相觑,心脏噗噗剧跳,半天身体都发麻了。
晋宝侯颤声道:“关兄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协阳侯冲他笑了笑,什么意思?他自然会慢慢的同他们讲清楚,也有信心能说服他们。
毕竟,正如他方才所言,他们早就已经绑定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妄图独善其身。
再说了,他这也是为他们好啊,等将来立下从龙之功,新皇帝答应给与他们的,是如今那御座上的人绝对不会给的。
与其被那人步步紧逼、寸寸削弱,直到有一天被他彻底清算,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天,几人分开的时候,脚步都有些飘忽,显得摇晃踉跄,但却精神兴奋,满面红光,眼睛也亮的惊人
晋宝侯回府之后,命人将儿子袁溯叫了来,一反常态的对这个儿子表示了关心,语气亲切又温和。
袁溯仿佛见了鬼似的睁大眼睛,没忍住遮掩,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渣爹,一脑门子问号:他怎么啦?受到什么刺激了吗?为什么这么不正常??
但凡正常一点,他就不可能对着自己说得出来“最近如何?与同僚相处还好吗?府上的饭菜合不合胃口?”这种话。
晋宝侯被他那不加遮掩的神情刺痛了,心下暗恼,若不是他脸上不显色,这会儿已经发热发红了。
这个逆子!
他果然跟他说不到一块儿去。
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有当儿子的是这个态度吗?
袁溯并没有半点儿被感动的意思,半响冷静下来:“有什么话说吧。”
听到他连“爹”都不叫一声,晋宝侯更是心里破口大骂,若不是大事要紧他才不会只在心里骂。
算了。
晋宝侯痛苦的闭了闭眼,就在这一瞬心里冷静的下定了决心。
这个逆子到底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就他这样的,再如何也不可能同他修复得了,这父子情分,就当从未有过吧。
如此,他利用他,便是利用对家,很正常、很顺理成章。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晋宝侯没有像以往那样如点着的炮弹炸起来喝斥,只微微蹙了蹙眉轻声呵斥,仿佛在教导宠爱的儿子。
袁溯不置可否做了个表情:老头子又在搞什么鬼?
晋宝侯只当眉看见,慢慢说道:“你如今出息了,倒是令我有几分刮目相看,我是万万没想到你能有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