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做的这么绝,万一以后被发现怕是不好。”
“但你说的对,那益州牧的位置,早晚都是我们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心慈手软。”
“此事要做便要做绝。”
说到这里,赵韪顿了顿,心中暗想:
我若是现在夺位,东州军的那些忠于刘焉的将领不会同意。
到时候他们定然会起兵抵抗。
关键是,益州境内其他的兵马都不是东州军的对手。
难不成还能请南中蛮子来不成?
若是真请了,那他赵韪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所以眼下还是只能先扶持四公子刘璋做傀儡,一步一步图谋。
那么,其他几个公子都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想到这里,赵韪接着说道:
“之前的计划不变,继续扶持四公子。”
“只不过,除了四公子之外,其他几位公子都不能活。”
王商闻言,点了点头,深以为意。
就在这时,赵韪府上管家匆匆跑来,对赵韪拜道:
“家主,州牧府里传来消息。”
“州牧病重,危在旦夕。”
“什么!?”
赵韪闻言大惊,心中不由暗道:
‘白天见刘焉时,刘焉还好好的。’
‘怎么一转眼突然就不行了?’
‘怕不是假的吧。’
于是赵韪赶忙询问管家:
“此话当真?”
管家笃定道:
“当真!”
“是咱们安排进州牧府的人传出来的消息。”
“不会有错。”
往州牧府中安插人手,这是他们这些刘焉的心腹都会做的事。
毕竟终归需要一些一手消息,好为主公排忧解难作准备。
不然怎么做心腹?
赵韪思索片刻后,笃定道:
“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得去看看。”
说着,赵韪转身朝向着府外走去。
王商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等二人来到州牧府之时,州牧府上传出绝望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