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熙子对顶着黑眼圈一脸怨念的女佣说。
“你在心里偷偷骂我。”
韩姝：“……我不敢。”
南熙子说：“你这句话，只有哭着说出来的时候最好听。”
韩姝一个趔趄，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在跑道上。
南熙子大笑着向前跑去。韩姝默默诅咒他笑岔气喝风肚子疼。
伺候他吃早餐的时候，南熙子把牛奶杯子推给她，“喝。”
不是吧！韩姝心里哀嚎。还玩？
犁地的牛不累地也累了，难道没从一次比一次短的时间里察觉端倪，难道他都不怕掏空身体影响正事的吗？
南熙子看着她的表情先是震惊和不可思议，然后一点点泛起红晕，然后开始纠结和为难，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
精彩极了。
“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南熙子在她打定主意决定拒绝前抢先开口，“让你陪我吃个早餐而已，想到哪里去了？”
他又推过来一碟三明治，“喝光，吃完。”
韩姝很为难，“南总，待会儿会有佣人的早餐时间。宅子里有规定，佣人不能当着您的面吃东西。”
“到底谁是主人？你听我的会是规定的？”南熙子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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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三明治做的小巧精致，一两口一个，里面的肉烤过，火候刚好肉汁浓郁，配上清新的蔬菜和不知名的水果，实在是味蕾盛宴。
连牛奶都和佣人早餐喝的不一样，醇厚香浓得多。
她吃完，南熙子也差不多吃好了。韩姝又轻又快地收拾桌子，听到他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换身衣服，和我一起去门。”
韩姝差点把盘子打翻，“去哪里？”
“公司。”
韩姝呆呆的，“啊？”
南熙子：“有什么问题？”
韩姝不能理解，“南总，我去做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总有事情让你做。”南熙子站起来，准备换衣服。
韩姝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想最后挣扎一下，“南总，我什么都不会啊！”
“有谁是天生就会的？你看了那么多书，不好奇理论知识和实际情况之间的差距吗？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去换衣服，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韩姝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说着玩的，是真的决定带她去公司。
她火速把餐碟送到厨房，回屋换上自己最得体的一身衣服，头发重新扎成马尾，先去侧门外等着南熙子。
除了两套瑜伽服，南家发的制服，韩姝衣柜里只有四套常服。这身过膝包臀裙和灰色衬衣外加黑色皮鞋还是为了面试买的，质感很好，只穿过一次。
她自认打扮中规中矩，挑不出错，结果南熙子一看就皱了眉。
韩姝埋着头，自觉往前排副驾驶坐，被南熙子一把拽过去，扔进后排车里。
她不用回头看都知道看到这个场景的佣人们，特别是付川萍和宣曼，眼睛瞪得有多大。
“公司附近有商场，自己去买几套衣服。”南熙子上车后开始看新闻和文件，边看边说，“再穿这种破布，就从我车上滚下去。”
又不是我自己想坐。韩姝腹诽。
她说：“那些店很贵，南总，我没有那么多钱。”
南熙子莫名地看着她，“不是给你卡了吗？”
“……哦。”韩姝拍拍额头，“对不起。”
“怎么这么笨？”
韩姝想了想，说：“因为这几天□□太多，反应不过来，所以变笨了。”
南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