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陡然间变得森寒，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向自己。
梁颂薇跌在他怀里，急急分辩，“我真的没有骗你。”
“坐好了！”傅暨臣让她坐直，脱了她的羽绒服，又动手去掀她的针织衫。
梁颂薇以为他是要在车上要她，连忙抱臂将自己护住，“暨臣哥，求求你别这样……”
傅暨臣收回了手，“行，你自己脱。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做吗？脱光了给我查验查验。”
梁颂薇恳求他，“回去了再好不好？”
两人争执间，松阳路已经到了。
梁颂薇心中暗自庆幸，幸好是离得近，才没叫她在车上受辱。
傅暨臣当先下车，梁颂薇慢吞吞地先将羽绒服穿上。
她不是故意要慢的，实在是因为她害怕，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一下车，就被傅暨臣连拉带扯的拽着往屋里走。
张妈从厨房里出来，刚叫了声“傅总”，便被傅暨臣凶狠的样子吓退了，躲在厨房里再不敢露头，跟刘妈小声嘀咕着。
傅暨臣将梁颂薇搡进主卧，抬脚砰的一声关了门，“脱！”
梁颂薇咬唇，强忍着泪意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她很慢，傅暨臣却也并不催促她，就像一位极有耐心的猎手，看着他的猎物自己躺到砧板上。
她脱到身上只剩下一套内衣。
她自己买的衣物都偏少女款，这套内衣也是，水蓝色的贝壳型罩杯，下围还镶串了一排小珍珠，内裤上腰围那一圈也有。
穿在她奶白的肌肤上，很养眼。
傅暨臣上前，掰着她圆润的肩头将她转了一圈，仔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留下痕迹。
“去床上。”
梁颂薇像一个木偶人，照着他的指示坐在了床上。
“躺下。”
“暨臣哥……”梁颂薇泫然欲泣。
“我说躺下！”
梁颂薇被他的呵斥吓得一抖，只好照做。
傅暨臣上前，解了她身上仅剩的两件遮挡。
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仔细查验，在确认确实没有异样之后，一直紧绷的阴郁面色这才和缓了一些。
“我可以起来了吗？”梁颂薇泪流满面。
傅暨臣勾唇，带着凉薄的笑意伸手帮她拭去眼泪，“告诉我，你们昨晚都干什么了？”
“吵架。”
傅暨臣的笑意更深了，他拿过她的内衣帮她穿上，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到她背后系扣。
这个姿势，是整个将她拥在了怀里。他埋首在她颈侧，轻轻噬咬她轻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我送你出国好不好？给你找了个好学校。”
“不要！暨臣哥，我不去……”她的音色里带了哭腔。
“是因为不舍得离开我吗？可是我会担心呢，担心你和曾衍章要重归于好。”他的额抵住她的，带有薄茧的拇指按住她娇嫩的唇瓣，“他亲你了吗？”
梁颂薇微微摇头，“衍章哥很生气。”
曾衍章只是让她亲他，她不算撒谎。
“以后，不准不接我电话，不准夜不归宿。”他的手上移，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好。”梁颂薇答应的很快，水汪汪的眸子里都是恐惧，“暨臣哥，我不要出国，你不要送我出国好不好？”
傅暨臣没说话。
梁颂薇急了，“我发誓暨臣哥，我再也不会见衍章哥了。”
傅暨臣冷嗤一声，“发誓有用？你签了名按了手印的合同上没要求你跟曾衍章断绝来往？你遵守了吗？一看见他就跟着走了，是你这双腿不听大脑使唤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打断它们？”
梁颂薇垂下湿漉漉的卷翘眼睫，“暨臣哥，只要你答应别送我出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