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恒抬眸，有些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但我奶奶的事，不管沈星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拔了我奶奶的氧气瓶，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让沈星付出代价。”
想起之前自己问沈星原因的时候，她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许云恒心里就觉得很气。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在她的手里这样逝去了，她不感到愧疚就算了，居然还引以为豪。
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着许云恒那狠厉的眼神，孙少川心里也是叹气。
“既然这样，祝你成功。”
孙少川走了以后，许云恒就意识到了一点。
他的小说到现在都有些不温不火的，为什么还能被公司的人看见。
而且，那人知道就是知道，为什么偏偏还要跟公司的人推荐这本书。
这本书到底有那么好看吗？她私下推荐不行，非得到公司来推荐。
一想到这个，许云恒就不得不怀疑那个人的动机了。
他想要通过手机问那个小姑娘，可是两个人没有私人联系方式。
他之前虽然跟那些人相处的比较融洽，但是彼此之间很少有私人联系方式。
他没主动提过，别人也没有主动要求过。
大家其实都挺明白一个道理的。
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不要把工作牵扯进生活里。
许云恒本来想要通过工作群里找到那个小姑娘的联系方式。
可是一想到后台能看到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又不得不放弃线上询问这个方法了。
许云恒来到了公司，寻了个中午的机会，假装偶遇的在出口遇到了那个小姑娘。
他假装偶遇一样叫住了那个小姑娘的名字。
“许霁，是你啊，好久不见啊，你最近调到什么岗位去了。”
许云恒没明说自己是沈星的生活助理，只是说自己跑去做行政岗位了。
三言两语之后，总算是把话题扯到了那本小说上面。
“你那个小说，是谁推荐给你看的啊。”许云恒问道。
“那个小说啊，是我之前自己翻书的时候看到的推荐，我那时候觉得书名还不错，就点进去了。”
这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
“那你还记得几月几号啊。”许云恒继续问。
“我不记得，但我手机上有记录。”说着，小姑娘找到平台，向许云恒展示了自己的收藏时间。
看着许云恒皱眉，心里也跟着升起了疑惑。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许云恒摇摇头，寻了个借口。
“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本书的风格有点像我朋友写的，但是我问他又说不是，我怀疑他是在骗我。”
看着小姑娘上面自己的书还显示了已更新，但是她并没有去看。
许云恒清清楚楚的记得距离自己更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了，但是她并没有去看。
可以看出，这个人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书。
那到底是谁指使她在公司里推荐自己的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