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缤纷:“”
金莓莓挽住她手,温声:“这位是骆小姐,二哥你不记得了?”
骆?
金北周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姓。
片刻,他密长的眼睫动了动:“上次在商场,欺负我老婆的,好像姓骆?”
骆缤纷噎住。
“我不喜欢跟姑娘计较,也相信我老婆有能力反击,”金北周不咸不淡,“但欺负了我老婆,还敢跑到我面前让我想起来的,骆小姐还是第一个。”
金莓莓忙道:“二哥,缤纷不是故意的”
金北周戾色长眸掠过。
金莓莓下意识停了。
“欺负就是欺负,”金北周嗤道,“没什么故不故意,若是无意的,不就代表她本能的想害我老婆?”
金莓莓眼圈骤然红了。
这话不像是在说骆缤纷,更像是在说给她听。
“二哥,我刚才听保安队长说了,”金莓莓吸了吸鼻子,“我真没看见二嫂”
金北周嗓音不明:“我身边只有你二嫂一个女生,便以为姑娘家性格都大差不差,最近真是有点大开眼界。”
金莓莓禁不住后退,满眼错愕。
像是受不住这话的重量,又像是无法相信金北周会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几近直言她心机歹毒的话。
金北周没搭理她,目光一移,停在骆缤纷脸上。
“骆小姐?”
骆缤纷颤颤巍巍,低着眼不敢跟他对视。
金北周:“你上次说的什么,我为了金莓莓,甩了我老婆?”
“”骆缤纷波浪鼓似地摇头,“我瞎说的”
金北周似笑非笑:“既然小姐妹几个都在,我还是澄清下。”
“什、什么?”
“照顾金莓莓,”金北周疏离,“是爷爷允许我娶路公主的条件,我要让路公主当我太太,因此,我愿意在能力范围内替他照顾救命恩人的女儿。”
金莓莓的父母是为了救金老爷子去世的。
那时老爷子在非洲建工厂,不小心染上瘟疫,而金莓莓的父母是随行医生。
金老爷子活了下来。
金莓莓的父母却被感染去世。
金家自然而然的接管了抚养金莓莓的责任。
不单是金北周,哪怕金父金母,或者金斯年、葛琪,都会在生活中让着她。
金老爷子有意让金北周娶她,但金北周不愿。
金父金母同样反对,老爷子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他知道金莓莓喜欢金北周。
全场悄寂。
胡闯瞠目结舌,似乎没想到金北周和路樱的婚事中间,还有这档子事。
这该是个秘密才对。
因为金莓莓同样震惊,显然她并不知道。
“兄弟,”胡闯咂舌,“金爷爷下个月就回国了,你想死?”
金北周这样做,有种玉石俱焚、演都不演的决绝。
男人低眼,挽了挽衣袖:“随便吧,路樱不要我,我还有什么软肋。”
“”
“行了,诸位千金小姐,”金北周漫不经心,“这边不是你们玩的地方,去前台退籍,走人。”
一群人吃惊。
能成为皇庭的会员,是她们身份的象征。
自皇庭成立以来,从没听说过有被退籍的会员,说出去都要让人笑掉大牙。
几个姑娘扯金莓莓衣服,示意她求求情。
金莓莓脸色发白:“二哥我肚子疼”
“不会动了胎气吧,”骆缤纷慌张,“得去医院啊。”
金北周下巴小幅度划了下,守候在侧的大军立刻上前。
“给伊家打电话,”他冷冷道,“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他们家动不动就不舒服的孕妇到处乱跑。”
大军点头。
金莓莓咬住唇,梨花带雨的可怜。
金北周扯唇,不知在讽谁:“你跟这些女的一起欺负她,我中立的态度等于在庇护你,跟你们一块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