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哥也打了个电话,他说只要我敢向,向姓齐的挥拳,回来他要一天对我十八遍打!
你们知道的,我哥是个暴脾气。我这点功夫,拿个奖还行,可真打起来,我不够我哥当沙包揍的。”
“不是吧,这个齐跃进来头很大吗?不是津市的混子,嘴巴会说赖上施老了。
怎么松哥和舟哥都这么护着他?”大家都特别疑惑,也有点生了退意。
赵青松和陆行舟这两位是大院里的小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全靠拳头来说话。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维护的人,被大院的人联合起来欺负,会不会发狂啊?
“协议都签了,我们总不能不战而降吧?”这时候高飞朋站出来,“咱们是正儿八经跟齐跃进约战,男人之间的较量,就是松哥和舟哥在,他们也只能在一旁瞧着。
更何况,是齐跃进不自量力挑战咱们整个大院小辈。
我们要是不应下来,往后面子往哪里搁?”
众人点点头,也对,他们光明正大的比斗,没什么可怕的,顶多陆万事挨几顿打呗。
高飞朋拽过一个有些面生的青年,拍着对方坚硬的胸脯,笑道:“这是我泰哥,功夫了得,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要不是当年他犯了点小错误退了下来,如今也是能在咱们大院混一套房了。”
“小同志们放心,泰哥我出手,保管让他一招哭爹喊娘,”泰哥抱胸微抬下巴,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还有我这位文哥,”另一个青年拉出个矮壮的汉子,低声道:“曾经上山拜师,学得是咱们老祖宗的真功夫。
只要不端起家伙,我文哥就没有怕的!”
“行啊,高飞朋、张建生,你们俩准备这么充分?”赵青润竖起大拇哥。
“那可不,”高飞朋笑着说:“兄弟们是啃着兵书长大的,有句话叫做不打无准备之仗。
齐跃进提出跟咱们切磋,那他肯定有点真本事。所以咯,我就按照最高格的标准,给他准备对手。
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咱们兄弟们总是喊他太爷,喊宁思涵太奶吧?
我还等着宁思涵离婚嫁给我呢!”
“你小子够痴情的,哪怕离婚带拖油瓶,你都不嫌弃?”
“那可不,能娶到曾经在云端的大院之花,我这辈子值……”高飞朋但凡想到宁思涵在自己身下,浑身激动得不行,可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嘴巴一木,口腔里遍是铁锈腥味。
他张开嘴,吐出一口血水,以及两颗门牙!
“齐跃进!”
齐跃进笑笑,“喊你太爷干嘛?不对,我才没有你这种敢肖想你太奶的不孝曾孙。”
接着他脸色冷淡,轻扫了众人一眼,明明面无表情,却让人无端感觉压力。
“原本我以为你们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大恣意些,顶多不愿被束缚,却没想到是这么道德败坏的人。
光鲜亮丽之下腐败不堪,连结了婚的妇女都敢调戏,当我是死人吗?”
齐跃进的话像是当头一棒,让众人浑身哆嗦下。
平日里他们聚在一起,容易开荤腔,都是男人又从小一起长大,说话没有分寸了些。
可这样的话当着人家和丈夫的面说,确实很过分。众人脸色微变,终于有点羞耻心,不由地往旁边挪了步,跟高飞朋拉开距离。
“我,我是替宁思涵不值……”高飞朋又气又恼,这会儿嘴巴已经水肿起来,尖锐的酸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高飞朋,你算哪根葱?不管我是谁,可都没将你放在眼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