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风刚进来就瞧见这一幕,他双手叉腰,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端的是一派痞肆模样。
刘浮任给她系好丝巾后,退出屋,路过他身旁时,眸底浮现一抹暗色,压低音量道:
“你最好老实点,别让她知道你。”话罢,就出去了。
柳季风挑了挑眉,他也就是想撒撒欢,可没想过真搅和了两人,
当然了,不是因为他是好人,
而是这苏婉银力气比他都大,油然记得第一晚跟她同房时,可是将他摁在床上,他都动弹不了呢,
这大白天的要是被发现,估计命都得佘她手里,他才没那么蠢呢。
他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床边,看着露出来的肌肤跟雪一样白的苏婉银,唇角轻勾,反手脱了衣服就上了床,
察觉到身上压下一道重量,苏婉银唇角微微咧着,丝巾下的脸庞浮现一抹羞红之意。
木板床“吱吱”作响,窗外正午的太阳逐渐西斜,而屋内也仅余两道交织的喘息声。
柳季风累到精疲力竭,同时手指尖都透着酸爽,他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就坐起身准备离开了,
可苏婉银却是一把搂住他精悍的腰身,另只手就准备拉下丝巾道:
“浮任,你在床上歇着,还是我去做饭给你吃好了。”
柳季风头皮一紧,深怕被发现,他果断按住她那只手,在她掌心写下:
「不用,你是我媳妇,该我干的,这丝巾别取,屋里亮,遮光容易睡的着。」
苏婉银唇角扬起的弧度更深了,
她就知道没嫁错人,这夫妻之间,性生活可是尤为重要的,以前他也是处处照顾她,
但夜里就独守空房,她也是个女人,时间久了,矛盾就爆发出来了,
现在,她就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歪了歪脑袋道:
“浮任,那你嗓子怎么了?还用写的了。”
「喊哑了。」
柳季风写下这几个字时,苏婉银面颊红意更甚,她轻抿着唇瓣,老老实实的躺着,也没去取丝巾:
“那你简单弄点就行了,我也不太饿,你要是累的话,就跟我一块睡会得了。”
柳季风暗暗歇了口气,他捡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毫不迟疑的就离开了。
刘浮任坐在客厅的落寞身形这才动了动,他走进屋内,嗅到令人心潮澎湃的荷尔蒙气息,心底的堵意更甚了,
他望向还笑得美滋滋的苏婉银,赌气的上前将丝巾扯下。
苏婉银当即就见他沉着的脸色,她眸色有些愕然道:“浮任,你刚才不是还让我带着睡遮光么?”
刘浮任道:“现在这会太阳也快下山了,也用不着,戴着会不舒服的。”
苏婉银眉心紧蹙的更狠了,刚才还说喊哑了呢,不过她即便满心腹徘,倒是没再问出来,这男人心海底针,每次晚上同过房,他早上脸色也沉沉的,
估计是害羞吧,所以才用沉着的脸色来应对,
她意识到这点,唇角咧着的笑意更甚,拉着他的手道:
“浮任,咱俩是夫妻,得要孩子,以后得过一辈子的,你不用心里觉得不好意思。”
刘浮任张了张嘴,发觉有口难开,时间流逝了数秒,他轻叹了声,轻抚她的脑袋道:
“嗯。”
苏婉银满意的笑了笑,拉着他上床,要跟他一块睡一觉,刚才他有多卖力,她是知道的,才不舍得他那么辛苦呢。
柳季风厂里没去,租的地方也没回,这明天就要开业了,赵父虽然是国营服装厂厂长,属于竞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