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娟娟为了达到利用柳笙笙牵制柳季风,故意摔了孩子来栽赃柳笙笙一事,
即便是突发奇想,但能想出这么不惜性命的做法,估计主要原因就不是那么简单,
他现在不方便出面,反正柳季风已经把事情闹的负面印象激增,那干脆就直接让他掀桌子算了。
柳季风来到筒子楼,可是给赵父赵母吓得一跳,当即道:
“季风,我们真不知道,这点你也是知道?这个点咋不在厂里忙,又回来了?”
赵父道:
“爹也知道你辛苦,现在娟娟在医院连我们都没法见,但是呀,这来回跑的事麻烦,你厂那么大,爹觉得得在里面安排个住处。”
他都觉得做了孽了,这哪是找了个上门女婿,完全就是找了个地雷,
哪有女婿给老丈人和老丈母娘逮到了,揪住衣领一顿操爹骂娘的凶的,
也就是他身份不一般,不敢明面上得罪,不然,打死这畜生。
“啪”的一拳头,直接干在了赵父的眼睛上,他当即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捂着眼睛疼到呻吟了起来。
赵母一脸惊诧,但也有些后怕,她哭丧着脸道:
“季风,你这是干啥?你爹说啥让你觉得不爱听,你不听就是了,没必要动手。”
话罢,她眼睛也挨了一拳,也倒了下去,两口子躺的板板正正的。
赵母心底气死这乌龟王八蛋了,但却也不能破口大骂,她忍着痛道:
“季风,你这是有身份的人了,还这么鲁莽,也不怕传出去对名声有影响。”
赵父缓过来那阵炸裂的疼意后也道:
“季风,刚才爹知道是你冲动了,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跟你娘去上点药就行,放心,绝对不说是你干的。”
柳季风冷笑了声,这人有了权势和名利就是好,即便打人这么无理的事,挨打的人都能给编排好理由,
可今天呀,是办事的,就不能这么轻易算了,他慢悠悠开口道:
“少他妈跟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干净了,也能少受罪点,现在说不说?”
赵母急了道:“季风,娟娟这事做的是不地道,但外面传成那样,真没我们的事。”
“我这整天给家里挣钱,死了都你的,我更不知道了。”赵父受着气还嘴上捧着,心头憋屈感都不能用言语形容。
下一秒,柳季风又反手就给了两人一人一巴掌,给他们扇的眼冒金星,连疼都喊不出来了,
他继续道:“说,我只想听有用的,没用的话少在老子面前念叨,烦的厉害。”
赵父赵母气的吐出一口老血,哪还用回,活活气晕过去了。
柳季风看着两人,心底压根不急,反正等两人醒了还是能继续打的,
现在柳笙笙的事一天不解决,他逮不到赵娟娟,那就有的就是时间跟这两人斗。
翌日下午,柳笙笙和周明远才到了江城,
柳笙笙已经做好了周国民瘫在床上病入膏肓的心里建设,可到了小洋楼就见他正在花园里逐渐枯败的花朵枝叶,
她怔然了瞬道:“爷爷,你没病么?”
周国民慢悠悠的扭头看过来,周明远却是神色一紧的提前道:“爷爷,你今天怎么特意起床转转了,也不知道躺下休息。”
他来的急,可没时间通什么电话提前打招呼的,这也是怕柳笙笙知道了再跑回京城,
不过周国民可是跟他最为默契,想来是明白他的意思,会顺着骗柳笙笙留下,
可骤然,周国民眉心锋利蹙起,横眉冷对道:
“明远,你这事干的就不对,笙笙可是有医馆要忙的,而且修琰还是张上校的儿子,你这就把笙笙骗回来,像什么话?”
周明远俊面唇瓣轻轻颤了下,随后抿紧,长睫敛下,
嗯,
他跟柳笙笙已经彻底没可能了,就连他的亲生爷爷,也是向着沈修琰和柳笙笙白头偕老。
柳笙笙也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精疲力竭到别说争辩,就是说句话,她都觉得好累。
周国民朝着柳笙笙道:
“笙笙,你有你的事情要做,赶紧回去忙吧,我这身体还能撑,你只要过年回来顺带看我一眼就满意了,我知道笙笙最是优秀了,以后得成为个闻名的中医。”
刹那间,柳笙笙多日积攒的委屈顿时就跟决堤的大坝一样,宣泄了出来,
明明她那么努力,结果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来打搅她的平静,让她难以应付,自顾不暇,
可即便都沦落到如同丧家之犬了,周国民还是对她满是赞赏,
她美眸瞬间就蓄满了眼泪,但又怕他看出异样担心,她偏过脸隐藏起情绪,压下喉间哽咽道:“没事的爷爷,我来都来了,要是立马走了也不像话。”
周国民笑了下,宽慰道:
“啥像话不像话的,事业要紧,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这你未来唯一不会倒塌的依仗可就是这了。”
柳笙笙上一世就常听他这么说,
可她也会告知自己累,只是不明确表示因为周明远的原因,王爱云仗着他的势力欺负自己,
但周国民却是直接找去了医院,那段时间,不置可否,她是过了一段消停日子,
可现在不是他能解决的了的了,
她轻抿着唇瓣:“医馆有花花在忙,还有雇佣别人,就是陪着您一段时间也没事。”
周国民高兴了,再是劝她忙工作,但心底总归是喜欢她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