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殊微笑着点点头:“好,现在你可以走了。”
这回是彻底没用了。
迟枭傻眼:“???”
江晚栀忍不住笑出声,“车来了,走吧?”
迟枭跟站桩似的纹丝不动,盯着秦殊。
“我不走。”
秦殊低声劝说:“你不走谁来帮我稳住京北的局面?”
迟枭气得直咬牙:“秦殊,你现在还想着利用我!”
女人看着他,无比认真。
“除了你,没人会帮我。”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再帮我了。这是你的自由。”
迟枭紧握着拳,几天未休息好的眼中布满红血丝,内心挣扎。
眼看快赶不上飞机,江晚栀纠结之下还是问了句。
“迟少爷,走吗?”
驶往机场的车内,多了个人。
迟枭撑着脑袋靠在后座窗边,越想越气,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江晚栀。
“江晚栀,你评评理!”
“秦殊她这么做对吗?这真的对吗?”
“不接受我,还利用我,她就是钓着我!”
江晚栀清咳了一声,想着要不要劝说两句。
还没等她开口,转而听见迟枭喃喃自语。
“那她为什么不钓别人?”
江晚栀甚至差点怀疑是她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她这个‘评理人’还一言未发呢,迟枭已经水灵灵的给自己洗上脑了?
迟枭满眼期待的看向她:“这么说秦殊心里还是有我的吧?”
江晚栀眼角不由得跳了跳,她说什么了吗?
两秒的功夫,迟枭洗完脑了。
脑子一扔就是爱!
几小时后,两人落地京北。
在机场各自分别前,江晚栀忍不住问迟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