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公司，面对那些老狐狸，而是儿时的玩伴面前，紧绷的俊脸难得放松了一些。
“以前总见你和舒小姐在一起，今天怎么没见她，难道她还没出院？”他明知故问道。
席瑶点了点头：“对。”
封子曜：“虽然说你和她是在监狱里面结下的友谊，可看起来她真的非常维护你。”
席瑶不知道封子曜怎么会和她说到舒晴，不过还是把话接了过来。
“我也很维护她啊，我们是过命的交情。”
封子曜问得有些快：“那我和你结婚的事，她怎么看？”
席瑶老实道：“我和她说过我和你是因为满足莲姨的心愿，所以假结婚。”这一点席瑶和舒晴，以及程月薇都说过。
虽然当时舒晴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程月薇就更没什么了，多年死党，她做什么都会支持。
封子曜反应更快了：“你怎么连这个都和她说。”
席瑶：“……这个不能说的吗？”
她以为只要不让莲姨知道就行了呢。
“我只告诉了她们两个。”席瑶赶紧又补了一句。
封子曜也发现自己反应过于激动了一些：“不是，只是……舒小姐不一样。”
席瑶：“……想起来，你对着阿晴是有些不同，难道你们以前认识？”
封子曜沉默了。席瑶觉得他是不想告诉她，也不勉强。
干脆拿起一本杂志开始看。
“你还记得我放在抽屉里面的照片上的女孩吗？”良久后，传来封子曜低沉的嗓音。
席瑶知道他愿意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杂志，朝他看过去。
“记得，你还说她是你的女朋友。”
封子曜：“我怀疑舒晴就是她。”
席瑶惊了。
舒晴英气偏长一点的漂亮脸蛋可和照片里的圆脸可爱女孩一点也不一样。
“不会吧，虽然说女大十八变，但那时你们也满十八岁了，她就算再怎么长，也不可能长成舒晴这样啊。”
封子曜已经打算和席瑶明说，想通过席瑶，知道舒晴的情况，也不打算保留。“我怀疑她整过容了。还有，虞安夜……哦，也就是舒朗，你认识的舒医生，是她的亲弟弟，她可以不认我，但不可能不和她弟弟相认。你和她接触最多，有看到她和舒朗姐弟相认吗？”
席瑶：“……”
席瑶表面看起来很镇定，但内心非常震惊。
她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和封子曜说实话。
“怎么不说话？”封子曜继续道，眉头上挑了一些，很是疑惑的样子。
席瑶最后开口道：“我不知道。”
封子曜紧紧凝视着席瑶不放。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看着席瑶，那漂亮仿佛能将人拖拽进去的琥珀色双眸，让人压力加倍。
席瑶偏开目光：“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封子曜笑了一下：“阿瑶，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不懂得说谎。”席瑶：“……我小时候有和你撒过谎？”
她转移话题道。
封子曜：“有，你妈妈送我们每个人一个玩具，你的是洋娃娃，我的是一辆小跑车，你喜欢小跑车，想和我交换，我妈妈和你 妈妈都让我让着你，可我不愿意，就是不换。后来，你把我的小跑车偷了，把你的洋娃娃留在了小跑车的位置，但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席瑶：“……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但具体的我不记得了。”
“那时候你年纪小，不记得也正常。所以阿瑶，舒晴是不是虞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