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看了眼自己羞于开口的老公，“那就手术。”
赵清影笑了笑，“大姐，家里你做主啊！”
大姐跟着她笑，“主要这样耽误开车拉货，好些老主顾的单子都不敢接了。”
赵清影回头看了眼那大哥，“久坐不动也是得痔疮的重要原因之一。术后也得多注意，买个好点的坐垫，会缓解一些。”
“好。”
赵清影顿了顿，“我先开些药，洗的外抹的口服的。不明白的，可以再来问我。”
大姐道了谢，扶着大哥出去了。
华鑫问她，“老大，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马上手术。”
赵清影搓着手，“你再多吃两碗咖喱饭，也能看出来。”
华鑫想到中午食堂的味儿，忍着恶心。
“我去叫下一位。”
赵清影点着鼠标，看到推着轮椅走进来的老大爷。
眼神示意华鑫，你的活儿来了。
“大爷，哪里不舒服？”
大爷的家属，“帮我爸顺一顺大便吧，半个月没排便了。”
“好。”
赵清影起身，推着华鑫，“你来。”
华鑫：躲不掉，偏偏又打不过。
赵清影立在一旁，“家属出去吧。”
家属：“不能在这儿陪着我爸吗？他年龄大了。”
赵清影笑着，“上次也是在这儿，一大学生吐了我一身。您如果能受的住，也可以陪着。”
家属愣了愣，俯身在老头儿耳边说了句话。
“爸，我在帘子后面呢，哪里不舒服就叫我！”
老头儿没说话，连摆手都没有。
家属退开，戴好手套的华鑫，开始动手了。
生平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掏粪。
煎熬的几个小时，终于把全部粪友送走。
华鑫在洗手，洗手液已经用了五次。
“大姐，别搓了，第六次了。您那手，再搓下去，得去皮肤科了。”
华鑫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蹙着眉，“我还得再次一遍，我感觉我的指甲缝里都是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