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人传人。
“戴着口罩都看得出来贼拉漂亮，那腿是真长。”
“啥，沈妄和漂亮长腿嫩模一起来夜总会？”
“我和你说我和你说，沈妄包了个漂亮长腿嫩模！”
“你听说了吗？沈妄在夜宴点了十几个长腿嫩模！”
谣言就是这么诞生出来的。
沈妄：“今天沈哥带你长见识，消费我买单。”
季·长腿嫩模·欢翘着二郎腿坐在卡座上，第一次体验一把大小姐的生活。
她一拍大腿，那兴奋劲儿无与伦比，她对侍应生说：“先给我来几个男模！”
“……”沈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不太好吧。”
季欢一脸“这点钱你都舍不得我还是不是你唯一的老乡？”的表情。
“沈哥你不是说带我长见识嘛？”
沈妄：“……”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那你点吧。”
说完这句话，他借口去上厕所，找到了刚刚那个侍应生。
沈妄阴恻恻道：“把你们这最丑的男模都给我弄过来。”
侍应生：“？？”
有钱人癖好真奇怪。
侍应生不理解但尊重。
没一会儿。
侍应生带着一排男模过来，殷勤的对季欢道：“客人您好，请您挑选。”
季欢本来还兴奋的视线，在瞥到那群男模崎岖的脸之后，立马变得呆滞无比。
那几个男模还笑着过来挨到季欢身边。
一个给季欢捶背。
一个给季欢插了个葡萄递到她嘴边。
一个给季欢倒了杯酒。
长得都不咋样，像是村头那种随处可见的精神小伙，但那股子骚劲却能让季欢一女的甘拜下风。
“紫啧~来~吃一颗葡萄~”
季欢：“……”
季欢沉默了一下，无视那个男模宛如刮腻子一般的粉底，还是接过了那个葡萄，心平气和：“下次学好普通话再出来干这行。”
另一个男模：“姐姐喝酒~”
夹着超绝气泡音，宛如季欢小时候才见到过的内燃机才能发出来的声音。
季欢接过酒的手还是没控制住打哆嗦。
“好了，我喝了你就不许喝了，你敢喝我一口酒我就敢报警。”
沈妄的手肘撑在卡座的扶手上，手掌握拳，抵住控制不住向上的唇角，对那个侍应生说道：“先都撤了吧。”
侍应生礼貌询问：“那还要再来一批吗？”
季欢一脸生无可恋：“不用了，知道的晓得他们是男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凑钱点的我。”
侍应生：“……”
季欢一辈子战战兢兢没玩过模子哥，第一次长见识，就让自己的眼睛和心灵受到如此巨大的冲击。
她没忍住盯着沈妄的脸看了几秒，试图洗一洗眼睛。
季欢真心实意的感叹了一下。
就大反派这张脸，下海一晚上绝对六位数起步。
没有模子哥，季欢感觉这种地方的其实也不是很好玩。
有挺多人知道沈妄来这里了，都想过来敬个酒，攀攀关系之类的，沈妄都让人拦住了。
李书源这个军师没拦住，溜了进来，想看看这“漂亮长腿嫩模”是不是季欢。
结果一看，还真是。
李书源没脸没皮的拿着一瓶酒往沈妄边上一坐，对着沈妄挤眉弄眼。
“沈哥偷偷带人来玩？不和兄弟说？”
季欢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这么熟悉的语气和沈妄说话。
她眨了眨眼睛道：“你朋友啊沈哥？”
沈妄只想把电灯泡赶走。
他面无表情道：“不是很熟。”
李书源白眼一翻。
得。
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是吧？
李书源用手肘戳了戳沈妄，揶揄道：“不是很熟？前几天是谁给你出谋划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