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看着沈妄眼珠都不转一下的模样，如果有实体他早就翻白眼了。
“还看？人都走了。”
……
季欢在去找林希的车上，小灵还在絮絮叨叨。
“所以林希来这地方干啥？去练舞？”
季欢已经不敢猜了，感觉自己猜不出什么名堂。
小灵：“林希那种有钱人不应该是请名师单独教学，有自己的舞蹈室的嘛？来这种舞蹈机构能学什么？……”
“等等。”季欢突然打断小灵。
练舞。
舞蹈机构。
季欢的脸色严肃，咬牙切齿说：“我这次要是还猜错林希的目的，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季欢戴着口罩帽子墨镜，乔装打扮。
小灵也用上了小一给他的隐匿道具。
一人一系统先摸到了xx舞蹈机构。
这是个专门教青少年跳古典舞的机构，学生都是小孩。
前台拦住季欢，询问她：“小姐你……”
季欢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想带我孩子来学舞，我来看看你们机构咋样。”
前台哦哦两声，想给季欢找个工作人员带路，季欢挥手说不用，只看看就好。
那前台看季欢这装扮，表情一脸怪异，有种等会儿季欢但凡敢带个孩子出来就报警说她是拐卖的感觉。
林希还在路上，没到。
季欢先到了舞蹈机构，在走廊上朝着舞蹈室张望。
舞蹈室靠着走廊的这一面都是玻璃，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机构的老师在教学孩子们。
季欢一间一间舞蹈室的看过去，在看到某个人之后，已经能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某个舞蹈室内，年轻了好几岁的许念在教孩子们练习基本功。
之前许念就和季欢说过。
她在进舞团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舞蹈机构老师。
所以季欢才会联想到这一点。
许念穿着清爽的练功服，扎着丸子头，天鹅颈完美，手脚又细又长，在很认真的帮学生矫正动作。
季欢没忍住呲溜了一声：“念念年轻的时候真嫩啊。”
就在这个时候，上楼的脚步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