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
秦婼琳收回视线，安抚顾言轩。
那温柔疼爱的目光，刺痛了沈珩烨的眼睛，他撇开视线不愿再看。
“他打了你几下？”
“一下。”顾言轩委屈。
“十倍打回来。”秦婼琳眼神闪了闪。
顾言轩故作惊慌，摇头拒绝，“我下不了手。”
“你去。”秦婼琳指着身后保镖，目光冷然。
“秦婼琳，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打他？”
沈珩烨咬唇，胸口仿佛用力压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你这种人，除了钱，能有什么理由？”秦婼琳冷笑。
她以为他是为了被要回去的钱，报复顾言轩。
闻言，沈珩烨捂着胸口，垂眸。
他怎么忘了，他在她眼里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不再辩解，任由绝望和悲伤将自己吞噬。
这是他选的路，他哭着也要走完。
保镖将他拉起来，狠狠打了他的左脸，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溢出鲜血。
两拳，他就已经承受不住，身子摇摇欲坠。
秦婼琳看着他，心中莫名一紧，暗自攥拳，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这丝不忍便被她压了下去。
“老婆，别打了，怪吓人的。”顾言轩替沈珩烨求情。
秦婼琳牵起他的手，同意了，可他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恐慌和不甘。
“行了。”
秦婼琳摆摆手，阻止保镖的动作，随即冷声警告，“沈珩烨，我不希望有下次，滚。”
“多谢秦总高抬贵手。”沈珩烨扯了扯嘴角，高肿的脸颊猛地抽痛，他踉踉跄跄离开。
沈珩烨鼻青脸肿，整整一个周才逐渐消肿。
这期间，律师不断催促他还钱，想来是秦婼琳给他的教训。
沈珩烨白天在领带店工作，晚上就找各种各样的兼职。
吃一堑长一智。
再次接到酒吧的工作，沈珩烨犹豫了。
但看见一小时三百的工资，他还是决定接下。
酒吧的轰鸣引起人工心脏的共鸣，他感觉非常难受。
他呼吸急促，脚步虚浮，一阵眩晕袭来，他摇晃着撞到面前的人。
“抱歉。”沈珩烨连忙道歉。
下一瞬，他就被那人挡住了去路，“这就完了？”
沈珩烨抬头，看见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胖贵妇，看他的眼神油腻猥琐。
“对不起。”沈珩烨再次道歉。
她故意刁难，不依不饶，“道歉得有诚意，要么赔钱，要么陪睡。”
“让开，不然我报警了。”沈珩烨故作镇定，拿出手机震慑对方。
那人抢过手机丢到地上，一把抓住沈珩烨的手腕，
“小伙子，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种地方还装纯，我呸！赔钱还是陪睡？赶紧选。”
沈珩烨心下一惊，刚想跑，胖贵妇身后就出来两个男人，将他拖到角落。 他体虚身弱，无力反抗。
“你不选，那我替你选了，给我搞一次，这事就算完了。”
男人在胖贵妇指使下，掰开沈珩烨的嘴，塞了一颗药丸，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咽了下去。
“放开我！”
沈珩烨挣扎无果，衣服已经被扯得皱皱巴巴。
“滚！”
千钧一发之际，眼前的胖贵妇被拉开，她的人也被吓得退后。
沈珩烨双腿一软，被一只纤细的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