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问问精绝女王，或者问问扎格拉玛族的先圣。
黑塔第五层，空无一物。
黑塔第六层，中心矗立着一个黑色的王座，上面端坐着一个女人的雕像，极其的精美华贵，但脸上却有一层面纱雕刻，看不到面容，这位显然就是精绝女王了。
“都看明白了吗？”
秦羽转头看向众人，问道。
雪莉杨率先点头，她就是扎格拉玛族的后裔，对于精绝古城的事情知道很多，六层走完她就已经有思路了。
“秦队，刚才的第五层，是不是代表为虚数空间？”
无邪恍然大悟，沉声道：“而精绝女王就凌驾于这虚数空间之上，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她能随意控制这种虚数空间？”
“目前来推测，是的。”秦羽点头。
这种思路串联起来并不难，
直播间的在线观众们很快也都明白了，但真正相信这种说法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要说现在最兴奋的人，
必定是以陈江河为首的那一众老教授了。
自打秦羽带队进入了精绝古城之后，这帮老教授直接就开了线上的视频会议，开始讨论。
另外还有些身子骨硬朗的行动派，已经动身出发了，拦都拦不住！
像是那些身子骨较差、年事已高的老教授，那真就是有心无力。
他们肯定是想到现场亲眼看一看，
但估计到了沙漠之后就得嘎，身体的硬件实力这一块已经不允许他们再出外勤了。
“这座精绝古城的黑塔，就是鬼洞族的等级体现。”
“精绝古国的国民主要是由鬼洞族构成，但这个民族早已经灭绝，并且直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出土过任何一具鬼洞族的遗骨，所以无法推断这个民族的起源和背景。”
雪莉杨正在科普这次考古行动的重大意义。
而另一边，
站在塔顶的最高处，秦羽带着张麒麟和无邪，正在居高临下的远眺整座古城遗迹。
“秦队，你之前说精绝女王的王宫就在地下，可她的陵寝难道也在地下么？ ”
“这种布局，太局促了点吧？”
无邪表示疑惑。
张麒麟想了想，开口道：“三层构造。”
无邪略一沉思，顿时就恍然了：“地上是古城，地下是王宫，最深处就是女王陵寝？”
“对。”张麒麟点头。
寻找王宫所在，这种事情完全难不住秦羽。
只是纵观古城全貌，就已经被他锁定了一座建筑，那里就是城中的神庙，也是直达王宫与陵寝的一条通路。
“秦队，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
无邪忽然间眉头一紧，低声说道：“扎格拉玛山势如黑龙，却被钉死化而为蛇，但城内必定还有一条地下水脉穿过，这形势是潜龙在渊啊！”
“秦队，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精绝女王她还没——”
一句话还没说完，
秦羽就已经抢先一步捂住了无邪的嘴，严肃道：“可不兴乱说啊，你这个嘴可是有言出法随buff加成的，不准说！”
其实张麒麟也想捂嘴来着，但速度比秦羽稍微慢了一点，让他先把无邪的嘴给捂住了。
“还好还好，打断施法！”
秦羽心说差点悬了。
别人那个嘴他不知道，但就无邪这个嘴的强度来算，那差不多真就是言出法随了。
如果再加上他主动靠近棺材、尸体之类的，
那就更牛逼了，起尸效率+100！
“秦队，我话还没说完……”无邪还想继续说。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咱不说了好不？”秦羽扶额，开口道：“你……嗯，算了，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