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有好戏看了
“爸,就是那个for,那个经理瞧不起我,觉得我定不下一号包厢,爸您给我把他的脸打烂,我就不相信了,我们堂堂石家,还会被一个包厢给难住。”石晨晨呼吸提高音量,似乎是说给谁听的一样。
电话那边的石父沉默了。
for这个逆子说的是for?
呵呵,他真会给自己找事情。
for在他的口中竟然是一个小酒店,那大酒店是什么样子的?
别说是石晨晨了,就是他去for也定不下前十的包厢,更别提是一直不对外开放的一号包厢,这个逆子竟然想去一号包厢。
for背后的老板深不可测,曾经有人嫉妒for的生意,想从中使坏,可第三天,那个老板就被人设局,最后赔的欠了一屁股债,原本上亿的身价,一下子成了负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延残喘呢,石晨晨是不是觉得,他们太滋润了。
石父深吸一口气,已经有些后悔因为老爷子一时心酸把这个逆子给放出来了,一放出来这个逆子就给自己找事情。
“你在for?”石父强忍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捏着钢笔的手,一点点收紧,像是要将钢笔给掰断一样。
“是啊,爸,那个经理就在这里,不然我放扩音,你给他说,我……”石晨晨说着,就准备开扩音,可他的手因为石父的一句话停了下来,他听到石父幽幽的说道,“你要是开扩音,我立马登报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你要是不认我这个爸,你就放扩音。”
傅思雨清楚的听到了石父说的什么。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被石晨晨瞪了一眼。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要开扩音,怎么严重到要断绝关系的地步了?
“爸,为什么啊。”石晨晨背身,总算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石晨晨竟然好意思问为什么,他一个人丢人就算了,还想让他也跟着丢人?
原本石父还觉得,一个小酒店不给石家这个面子,肯定是看不起石家,现在倒是觉得,石晨晨没有被for扫地出门,已经是for给石家面子了,想到那些在for闹事的人的下场,石父后背一凉,连手里的合同也看不进去了。
“我看你最近过的很滋润,正好,你二叔说这段时间他没什么事,带你去拉练拉练,省的你外面给我惹事。”石父砰的一下将钢笔拍在桌子上。
石晨晨一听,苦着一张脸,“啊?爸,不要啊,爷爷不是说了吗,我马上过生了,让我最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爸,我不要跟着二叔去拉练,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情。”
“怎么就不是人干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你二叔,你二叔都不带着他们一起去,你看看你现在瘦的像麻杆一样,哪家小姐能看的上你,别给我叽叽歪歪,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至于你爷爷那里,我给你爷爷去说。”石父态度非常坚定。
石晨晨的二叔是特种兵,而且是那种魔鬼特种兵,每次石晨晨跟着他二叔去拉练,回来就会少半条命,而且二叔拉练的地方,一般都是深山老林,没有信号的,他好不容易回城里,还没有和城里接轨呢,让他这么离开,他怎么情愿。
“对了,你昨天给我说的那个项目投资,我想了想,这里隐患比较大,我不准备投钱了,对了,你也不要投钱了,我已经把你的银行卡给冻结了,还有你那些朋友,我都会打招呼,没有人敢借你钱,至于你银行卡什么时候给你解冻,就看你拉练的表现了,表现好了,回来就给你解冻,不然的话,这张卡就直接没收。”
原本石父听石晨晨吹喻子祁的那个项目,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可现在他彻底冷静下来,石晨晨的话,现在听三分就行了,这个项目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坑石晨晨还没有给自己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石父还是决定稳一点好。
石晨晨一听,露出天塌了的表情。
不是,这已经说好的事情还有变卦一说?自己都已经给喻哥说了,父亲说不投资就不投资,自己怎么给喻哥说,而且父亲还不让自己投资,银行卡都已经冻结了。
“不是爸,你这样我怎么给喻哥交代,喻哥合同都已经准备好了,您是商人,商人最注重信誉,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这句话石晨晨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别说是傅思雨了,就是离的远一点的苏曼汐都听得清清楚楚,苏曼汐听到喻哥两个字,心里莫名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傅思雨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这下有好戏看了,原本喻子祁这么肆无忌惮,就是因为石晨晨从中担保,能给喻子祁投资,解喻子祁的燃眉之急,现在投资也没有了,喻子祁要头疼了。
傅思雨没想到今天这一出,竟然有连锁反应,把喻子祁的金手指给掰断了一半,她这下倒是要看看,喻子祁怎么渡过难关,石晨晨自己都应接不暇了。
【哈哈哈,我妈问我为什么发出鹅叫,石晨晨简直是一个神队友,喻子祁都已经半路开香槟了,这下好了,石家不给投资了。】
【女配也算是间接性救了石晨晨一次,等到喻子祁把石家榨干,喻子祁就会毫不犹豫的把石家给踹开,石晨晨应该感谢女配。】
【叮咚,您的金手指半路折了。】
傅思雨看着搞怪的弹幕,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扩大。
苏曼汐原本就不安,看到傅思雨不怀好意的笑容,面色难看,“你笑什么笑?”
“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笑不成?不过没有石晨晨这个冤大头给喻子祁的公司注入资金,也不知道喻子祁的公司还能活多久,啧啧啧,说不定下一次我们相遇就不是在for了,而是在天桥底下。”傅思雨也不惯着苏曼汐。
苏曼汐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死死咬着舌尖,直到口腔蔓延出血腥味,这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