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它和舒家,尤其是舒小姐母亲一脉的特殊联系。”
“那不仅仅是一个能量体,更像是一种……伴生。”
“伴生?”舒静娴听到这个词,脸色也变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傅衍礼,眼里充满了不安。
凌琛今天告诉她的信息,已经足够颠覆她的认知。
现在,又抛出这么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舒小姐的血脉很特别,继承自她的母亲。”
凌琛的目光转向舒静娴,带着一种探究和评估。
“这种血脉,和潘多拉之心,有着某种深层次的共鸣。”
“甚至可以说,潘多拉之心在某种程度上,维持着这种血脉的稳定。”
“一旦强行彻底销毁潘多拉之心。”
“就像抽走了支撑大厦的关键支柱。”
“后果,可能是舒小姐的生命力迅速衰退,甚至……”
凌琛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已经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傅衍礼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无法想象失去舒静娴的后果。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承受不起。
“胡说八道!”
傅衍礼厉声呵斥,试图掩盖内心的震动。
“你想用这种危言耸听的话,来阻止我销毁它?”
“你想借此控制静娴,让她听命于你,去掌控那该死的力量?”
“凌琛,你的算盘打得太响了!”
他绝不相信凌琛。
这个人出现得太诡异,目的也太可疑。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是在编造谎言,是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信不信,由你。”凌琛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我只是把我所知道的,可能存在的风险,告诉你。”
“毕竟,舒教授临终前托付我的,是保护舒小姐的安全。”
“如果因为傅先生你的决定,导致舒小姐出事。”
“那我可就没法向舒教授交代了。”
他再次搬出舒建明,用承诺来给傅衍礼施加压力。
同时,也在敏锐地暗示,傅衍礼的决定,可能会违背舒建明的意愿。
“我父亲绝不会希望我用生命去冒险!”
舒静娴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颤抖,但眼神却很坚定。
“不管潘多拉之心是什么,它都不该成为威胁我生命的理由!”
“凌先生,如果你真的知道内情,请你把话说清楚。”
“这种血脉和潘多拉之心的具体联系是什么?”
“为什么会影响生命?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她不能被动地接受这种恐惧。
她需要确切的信息,而不是模糊的暗示和威胁。
凌琛看向舒静娴,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赏。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追问关键。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具体的联系,非常复杂,涉及到基因层面和更深层次的能量纠缠。”
“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至于解决办法……”
凌琛顿了顿,目光在傅衍礼和舒静娴之间扫过。
“办法当然有。”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舒小姐你,亲自去掌控它。”
“当你能完全理解并驾驭潘多拉之心的力量时。”
“你就能找到平衡点,甚至解除这种伴生关系。”
“到那时,你想销毁它,还是利用它,都随你心意。”
他的话,又绕回了原点。
掌控潘多拉之心。
这似乎是他唯一认可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