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
他还将手机丢在他面前:“那你报警吧,999,或者101。”
然后就不管她了,将她的裙子整条剥下來丢在床下。
独家定制款,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在他眼里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谢枝韫的眼睛泛起春潮,低低地骂:“……王八蛋!”
沈舒白直起身,将自己的衬衫纽扣解开,也丢在地上。
谢枝韫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紧致的腹肌,以及一路向下蔓延,何其诱人的人鱼线。
她的喉咙也有些干,承认自己这一刻是有些被誘惑了。
她对这个狗男人的色相和身材一向没有抵抗力。
但又不想那么轻易就随他的意,她继续不怠地挣扎:“我的刀口还没好!”
“一个多月了,”。
“能跑出国,能喝酒,能跟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可见你恢复得很好。”
谢枝韫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向后砸去:“之前还否认是因为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才不离婚,现在已经足够证明你就是!”
“随便你怎么说。”
“……”
谢枝韫手指抓紧了床单,清喘着说:“你……破罐破摔了?”
“你就当我是。”
应完这句话后,狗男人就不再开口了,专心地在她身上报复回这半个月来的分别。
谢枝韫看到没拉上窗帘的玻璃窗外,绽放开了烟花,应该是楼下花园宴会的热闹。
她又在心里骂身后这个王八蛋,她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进到这个宴会,结果都没能好好玩,就被他强行破坏,带到楼上来做这种事。
但她又在顛簸中想起过年时在港城看到的维港烟花。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知道了,回头想,那场烟花应该也是他精心设计送给她的。
沈舒白将她拉了起来,让她靠在了床头,沙哑地问:“有在走下坡路吗?嗯?”
谢枝韫牛开头,倔强地说:“有!”
沈舒白看到她眼角的泛紅,以及眼神里的迷離,轻轻一笑:“不要口是心非,枝枝。”
谢枝韫最烦被他看穿了,一巴掌很轻地拍过他的脸:“……滚。”
走下坡路是不可能的。
这个男人,估计再过十年,都还能轻而易举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