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起眸色深重,低低地叹道:“还不愿意?”
说罢,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底的欲色散了大半,身体一软,躺在了她旁边。
榆非晚无措地咬了咬唇,解释了一句:“我来癸水了。”
云时起眼眸一亮,同她对视着,微微笑道:“你的意思是,等癸水走了,就可以了?”
“但是也不行,你可能承受不了我。”他低低地补了一句。
榆非晚眉头微皱,道:“你说什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就反应过来了,轻嘲一声:“你少自大了!虽然你真的很……但我也没那么……”
“不堪一击。”
她斟酌半晌,最终憋出这么一个词。
“不堪一击?”云时起忍不住笑出声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还真有可能。”
话毕,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榆非晚脸一红,道:“没有!你说谎!”
“到底是谁说谎?”云时起轻轻笑道,“没多久就喊不要了。”
“还把我的衣衫都弄湿了。”
“你还说!”榆非晚羞愤道,忽然支起身体,扑到他怀里打他。
打着打着自己本就松松散散的衣衫便变得更加松垮。
春光尽现。
云时起一瞬不瞬、光明正大地盯着看,又要伸手了。
榆非晚一把拍开他的手,骂道:“流氓!”
云时起轻笑着环住她的腰,将人拉了下来,紧紧锁在自己怀里。
修长如玉的手缓缓搭了上去。
如雪地上绽放的梅花,艳色愈重。
榆非晚受不了他了,气呼呼道:“松手,不然我咬你了。”
“嗯。”云时起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嗯什么?”榆非晚恼怒地瞥他一眼。
“随你咬。”云时起淡淡道,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渐渐凸起,轻轻地捻了捻。
榆非晚咬紧牙关,忍住想哼哼唧唧的冲动,真的俯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有模有样地威胁道:“再耍流氓你就死定了。”
“怎么死?”云时起静静地注视着她,伸手解开了腰带。
榆非晚根本没当回事,选择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衣衫,正准备把衣带重新绑好,手腕便被一股大力拉开了。
猝不及防地覆在了灼热的— —上。
与此同时,一丝极轻,甚至称得上温柔的魔气,缓缓拂过她的领口。
重新揭开。
榆非晚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脸倏地烧红了,羞恼道:“你!混蛋!”
“嗯。”云时起带着她的手,缓缓移动,忽然轻笑了几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很快就好。”
……
他说的话,从来都不作数。
——
:可能还是受了一些言论影响,我不敢拉扯了,怕惹你们烦。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俩在一起后我还能写什么。就这样吧,完结倒计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