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安又取出几根银针,蘸取“碧云迷魂散”的药液,刺入打手的穴位。
顿时,打手全身剧烈抖动。
那眼中流露出无法言喻的痛苦,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
“罪:贰”
吴仁安微微闭眼,感受着罪值的增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这种感觉,似比起在聚宝坊大开杀戒时更加精细,更加持久,也更加…美妙。
“这种感觉…真是妙…”
吴仁安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他拿起一根木棍,对准打手的双腿。
“咔嚓!”
一声脆响,打手的左腿应声而断。他痛得面容扭曲,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罪:肆”
吴仁安继续挥棍,打断了打手的右腿。
“罪:伍”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直到打手几近昏死过去,他才停下手中的木棍。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吴仁安蹲下身,贴近打手的耳边,“死亡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我要让你活着,活着体会痛苦,活着赎罪。”
打手眼中的绝望更甚,泪水从眼角滑落。
吴仁安拍了拍他的脸,站起身,又从药囊中取出一把小刀。
这次,他没有用麻药,直接挑断了打手的手筋。
“啊——”打手无声地嘶吼着,痛苦让他的脸扭曲变形。
“罪:拾”
随着罪值的增长,虽未加点。
但却是吴仁安感着经脉内的《夜叉噬魂功》内气运行更加顺畅。
那股阴冷的力量在经脉中肆意流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他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打手,知道今天的“试验”已经足够。
“接下来,你需要休息,恢复体力。毕竟,一个太虚弱的试验品,是不会提供太多罪值的。”
吴仁安从地窖中取出一些干粮和水,放在打手身边,然后转身离开地窖。
走出地窖,吴仁安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越过了某条界限,但他无法停止。
那种获取罪值的快感,那种力量增长的喜悦,已经深深刻入他的骨髓。
“这打手恶行累累,死不足惜。我只是让他受些苦,并未取他性命,于心何愧?”
吴仁安在心中为自己开脱,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质问他:这真的只是为了惩恶扬善吗?
当时…不是…
甩开这些思绪,吴仁安决定去城南的菜市场,买一个装猪用的笼子,好安置那个打手。
菜市场人声鼎沸,吴仁安走在其中,与往常不同,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厌恶。
这些普通人的喧嚣,在他眼中变得如此刺耳、如此低俗。
“这位公子,要买什么?”
一个卖猪肉的屠夫热情地招呼道。
“有装猪的笼子卖吗?”
吴仁安冷淡地问道。
屠夫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有的有的,后院还有几个,公子随我来。”
在屠夫的带领下,吴仁安来到后院。
选了一个用料扎实的铁笼。
“公子养猪?”屠夫好奇地问道。
“算是吧。”
吴仁安淡淡地回答,付了钱。
让屠夫帮忙送到城南的院子。
回到院子,吴仁安指挥屠夫将铁笼放在院中的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