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
庄氏顿时就想起了冯嬷嬷死前给自己寄来的最后一封信。
信上说到当初冯嬷嬷失手,原来是辽王搞的鬼,救下了哑娘。
而姜渔曾经被掳上辽山过,这辽王又是当初辽山的大当家!
“对了!”
庄氏两个巴掌一拍,“这就说得通了!她肯定不干不净!当初在辽山上和这个辽王有关系,所以辽王才这样为她出头!!”
“对对!一定是这样!姜嬷嬷!你记得没有?当初我带着她去宫门前等建安侯,那时候辽王就掀过她的车帘!
对对对!一切都对上了!!”
“姜嬷嬷!”庄氏一把拉住姜嬷嬷的手,“你让人去找姝儿,和她说”
姜嬷嬷听罢点点头,转身出了正厅。
话说姜渔跟着侯府众人已经找了整整一日,还是对徐砚青的去向没有一点思路。
祖母已经回府休息去了,就剩他们这些小辈还在外面四处搜寻。
徐砚青的大哥徐砚澜如今在守备军中任职,带了一队守备军中的同僚也来帮忙。
“徐校尉,东市没有!”
“徐校尉,昌乐坊也没有!”
徐砚澜神色更严肃,他摆了摆手,“大家都先去休息,吃个晚饭,咱们再继续寻找。”
众人都跟着离去。
姜渔跟着家中女眷,也在街旁的食肆里坐了下来。
大家一筹莫展。
“这个砚青,一向是个不省心的!要我看,不如不去找他!说不准啊,和上次一样,第二日就回来了!”
大夫人廖氏年长了,这一日奔波下来也累得很,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本以为其他人会反对,没想到林语兰也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三弟既然自己跑了,就是不想让我们找到他,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他更不乐意出现了。”
郭氏伸手给了她一手肘,“瞎说什么呢!”
别看她平日里严肃,反而是最关爱小辈的,“砚青再不好也是自家人,自家人丢了哪里有不找的道理。
大嫂累了,一会儿回去休息,语兰,你有身孕在身,一会儿也跟着大嫂一起。
其余人赶快吃饭,吃完接着去找。”
祖母不在,郭氏就是当之无愧的当家娘子,众人不再有异议,都低下头来默默吃饭。
可林语兰吃了两口,却掩住了嘴。
“二嫂,怎么了?”
姜渔第一个发现。
林语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 ,这街边食肆的东西太油腻了,我有些吃不惯,你们先吃吧。”
林语兰现在已经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正是害口的时候,她觉得这街边的摊子不合口味很正常。
姜渔招了招手,叫来容好,“你去下一条街,有个甘味食铺,有二嫂最爱吃的芋泥酥,买些来!”
“好嘞!”容好应下便朝外走去。
她拐过这条街,走到哪家甘味食铺门口,点了要的芋泥酥,乖顺站在一旁等着伙计给她炸好。
等待的间隙,她漫无目的地扫视过街道两旁匆匆的行人,忽地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月颂姐姐!”
月颂低垂着头,正匆匆往姜府赶,乍一见到容好,也有些惊喜。
二人之前在姜府的时候是好友,好久没见了,拉着手激动地互相问候。
“月颂姐姐,你这是去哪里呀?这样匆忙?”
月颂犹豫片刻,靠近容好,低声道:
“我是奉夫人之命去东宫给侧妃娘娘递信的,可奇怪的很!东宫的人竟然说侧妃娘娘这阵子都不能见客了。”
“哦?还有此事?按理说姜府是侧妃娘娘的娘家,怎么算是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