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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未来吗？”
零停在了空无一人的甬路中央，她抬起头，看向空中炽热明亮的太阳。
浅绿色的瞳孔中倒映出白色的光轮，零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天空，不眨眼也不眯眼。
直到过去了小半分钟，她才终于受不了太阳的强光，缓缓合上了眼睛。
“就是这种感觉……我看到的未来里的杨闻念……就是这种感觉……他到底……是谁？”
“还有……马德里？意外？”她重新睁开眼，掏出手机，点开那个所有卡塞尔学院学生都会有的通讯录好友，“诺玛……”
“马德里有成编制的正规军队突袭，遇袭名单保密？”
“还真的发生了意外……如果我没记错，路明非好像是跟着杨闻念、查尔斯他们一起请的外出假，如果杨闻念在马德里的话，路明非应该也在那里？”
“得告诉他……不对……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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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佩德维嘉剧院后门。
大门敞开着，原本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遍布狼藉，跑掉的鞋子、散落的饰品、甚至匆忙逃离间互相踩踏被撕下来的裙角，全然没有一点整个西班牙最负盛名的歌舞音乐剧院的模样。
楚子航和苏茜隐藏在大门一个过道外的墙角里，从墙上洒落下来的红幕布把他们两个的身影遮住，任凭天花板上那个青金色的吊顶灯怎么摇晃地面也显现不出他们的影子来。
门外有四五个人在把守，楚子航和苏茜一眼便看出来了这些人是一支满编的作战小队，光是从巡逻的交接和站位的视野互补上就能看出来配合相当默契，除开龙族血统带来的身体素质上的差距，这样的一支小队在狮心会里也称得上是精英。
但是面对上狮心会的正副会长，这样一支精英小队就不够看了，即使楚子航不出手，苏茜都能在二十秒内空手解决掉他们。当然前提是苏茜凭借灵活走位可以全程不被他们的子弹打中，毕竟看是看不出来他们的枪法如何的，万一有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苏茜对付起来也会很难受。
龙族血统带给了混血种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但是并不能让他们的皮肤变得刀枪不入，真中弹了该死还是得死。
因此两人屏着呼吸缩在阴影当中，静静等待着这些人离开。
他们知道这些人很快就会离开了。
因为有成片的脚步声在洛佩德维嘉剧院的各处响起。那些前几分钟内把整个剧院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的敌人们正在潮水般退却，而且听声音他们越来越远，似乎正在有序地离开这座剧院，往正门那个方向去了。
他们的作战目的已经达成了？谁也不知道。
不出两人所料，很快这支小队就接收到了命令，迈着整齐的步伐绕过后门口的地砖，走进了剧院内，然后小跑着穿过了过道一路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等到脚步声轻到不凝神去听已经察觉不到的时候，楚子航和苏茜猛地从幕布下窜了出来，一左一右绕过了大门正前方的地砖，化作两道影子冲出了剧院。
虽然不清楚地砖下是埋了地雷还是干了什么，但之前那只小队进来的时候刻意绕开了这块地砖，细心的楚子航和诺诺知道这块砖一定有问题。
他们默不作声，离开剧院之后一路冲出了两条街道才停下来。
“他们刚刚和对讲机说话时的用的语言……”苏茜看着楚子航说，“好像是俄语？”
“是俄语，但是我们都听不懂。”楚子航掏出手机来，“我要向诺玛汇报情况，诺玛正在根据这附近的地图和秘党西班牙支部赶来的速度给我们规划路线。”
“能问下诺玛，问她诺诺现在怎么样了吗？”苏茜自己的手机和手提包一起丢在了女化妆间里，她只能找楚子航帮忙，“这些俄罗斯人几乎没怎么去后台，主要都分布在舞台和观众席那边，我担心诺诺她出问题。”
“好，我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