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给我倒杯咖啡。”黎璟瞥了一眼后，吐槽道，“我本来就快睡着了，还给我倒牛奶。”
“陆医生嘱咐我最近要让您少喝咖啡。”
黎璟：“你倒是听他的话。”
“不听不行。”许霁尘无奈，“黎总你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好。”
犹豫两秒，许霁尘又问道，“…是原医生导致的吗？”
难道是因为黎总实质上还是alpha，所以那次在酒店他们…后，他受到了影响？可黎总现在表现出来的信息素是omega啊，不是应该喜欢alpha的信息素才对吗？
许霁尘不知道黎璟已经把原也安排到自己身边了，所以下意识往他知道的那一次上猜。
黎璟微微一怔。
关系，自然是有的。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自从上一次陆贺沅告诉他自己可能会因为信息素地原因而对原也产生依赖情绪后，黎璟就已经在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与原也的接触程度了。
除非必要，不要再与原也产生什么信息素纠缠。
黎璟警告自己。
但是，他已经感受过原也的信息素了啊。
从来没有过，和已经拥有了但是却被迫不能再去碰触，两者相比，显然是后一点更加让人难以忍受。黎璟最近就一直在忍着呢，好好的药摆在眼前不能吃，心情自然而然的就糟糕了些。
没有得到回应。
那就是确实受到影响了。
许霁尘对黎璟的了解程度还是比较高的，他在心底叹了口气，眼底隐隐浮现出几分忧虑。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需要将原医生留下吗？”
会对患者造成不良影响的私人医生，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不用。”黎璟一口否定，“她对我还有用。”
黎璟看完了文件，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皙的指尖在文件上敲了两下，淡淡道，“你先出去吧。”
“好的。”
许霁尘很有分寸的没有去问原因，拿着桌上签好的文件走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空了后，黎璟呼了口气，仰着头靠到了椅子背上。一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略显粗鲁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
绷紧的领带松散开，胸口郁结的烦闷感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少。
原也。
黎璟阖上眸子，在心底琢磨着这两个字。
要是能控制她就好了。
关起来，由着他生杀予夺，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了。
怎么就没有一个完全平凡但是又是优质alpha的人呢？
啧。
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