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有了道纹，始域下的体系变得多变和不和谐，能够有外来物侵染的风险，当然，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是不会说被侵染的，只是说感悟到始域外的东西。
叶歌挑了挑眉，是这样吗？其实也很好解释，始域不会让一个人一帆风顺，那么始域自己也不会一帆风顺，就这么简单。
原来第四纹路是这样吗？还有变数？
然后牧明就说到重点了，关于杂念和秽气的问题。
黩牧一族，还要说明的是，不是所有的法族，都有名字，至少需要诞生过大佬级别的人物，才能够传承下来。
插一句要说明的是，上层域的法族，根本就是沦为大佬们的资源物，至少现在是这样。
血腥历史暂且不提，杂念这个东西是一个大类别，跟枯肢、污血、糟脏、秽气、鄙神统称始域外来物。
从称呼就可以看的出，始域明面上都是非常恶心这些东西，但没办法消除干净，而大家才不管，反正能够提升实力的，就是好东西，难听点就难听点。
叶歌来了兴趣，恨不得加快解析，把牧明吞了，然后获得这些。
牧明苦瓜脸里突然亮起了一丝光亮，看是随带实则提醒，说道：“大佬，就算你把我吞了也没用，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虚空纹权限，就限制了一个关键点，听我给你详细道来！”
“哦？还有高手？”
“咳咳，不是，是这样……”
虚空纹10级开始，就能够跟始域下的人或者跟始域签订“协议”或者是“约定”，只要是大家都同意，或者始域认可，那么不得违背。
这东西不是口头的君子协议，而是实实在在通过始域认证的。
毕竟法族的特殊，本来就很不容易才脱颖而出，他们老祖花费千辛万苦，甚至连虚空纹40级的提升人纹的操作都放弃，改成了协议条款。
就是任何修炼或者是获取了“黩牧之秽”的，都会“亲近”黩牧一族，限定条件是不能够对黩牧一族族人出手，也没有什么硬要出手帮助什么的，就是直接在黩牧之秽的任何收获，直接收20手续费。
就这两个条件，没有别的，但也有很多黩牧一族的族人不断地利用权限完善的。
比如第一个黩牧一族老祖的权限是不能对他们一族出手，而不够权限收20手续费，那就定了5手续费。
然后其他下面的族人有10级20级的，都可以对这个手续费进一步提高，花费了很多人的权限，才上到20，你说牛不牛。
当然，能够获得强力的手段，只是针对黩牧之秽的任何收获，收20手续费真的不算过分。
而且也会引入一个内部环境安定势力的概念，大家都是荣誉共同体，并且法族是有天赋的额外资源，一般人求着进还不给呢！
不过叶歌就不同意了，莫名其妙跟一个协议签订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谁知道还有没有隐藏款条例，哼哼，他可是穿越者，玩套路？他不虚的。
他第一次停下了对牧明继续获取核心资源的手段，后者狂喜，一副恭敬的样子。
叶歌确实有点不想继续下手了，既然知道了资源的种类，而且都上了限制，就没必要了。
而且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一点，虫族算是始域的“亲和”派，这不是自封的，实际上虫族的定位很尴尬，总有一天会占据大片的资源，毕竟虫族就是资源多就强。
如果始域要灭了他，那早就没他什么事了，相反还对虫族有帮助，很多东西不是说给到你才是帮助，对虫族来说，不刻意去针对你，都算是帮助了。
那么他自认亲和派的大人物，咳咳，怎么会用始域嫌弃或者是排斥的东西呢？
好用也不能用，虫族不可能会有输任何人的气势，叶歌也是如此。
叶歌思考了片刻，暂且放过他，顺便继续问了问很多“常识”，这是叶歌最想要知道的。
杂念、枯肢、污血、糟脏、秽气、鄙神除了法族之外，并不会直接作为主要的晋升路线，是因为法族没办法，不快速提升自己，就会沦为奴隶，沦为资源。
而其他的人，都是作为第四纹来发展，只是补充手段，能提升实力的东西没有人会拒绝，生存还是最重要的，难听点算什么。
这些东西为什么会有“市场”？就是人纹太难，谁可以说自己一定能到虚空纹40级，虽然始域在人纹每一个层次都给了福利，但问题是，大家都有，相当于没有。
然后这些“脏”东西，快狠准，直接就带给你不一样的变化，甚至非常有“市场”，几乎人人都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