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传来清洁车碾过地毯的闷响，南乔忽然弓起腰笑出声，睫毛扫过慕瑾渗血的薄唇：\"你心跳得好快！\"
她染着水光的指甲划过他喉结，\"这里是不是比车子上的条件要好？\"
“南乔，这可是你说的！”慕瑾攥住她脚踝扯下床榻，南乔打翻了梳妆台上的珍珠粉。
晨光穿过飞扬的粉末，此刻正化成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水光。
珍珠粉在阳光里浮沉如星子，南乔赤脚踩过地毯，慕瑾攥着她的睡袍系带往床上带。
她单手勾住滑落的吊带，另一只手把慕瑾推倒在床上，指节擦过他发烫的耳尖。
\"南乔？\"秦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当当的敲门声吓得南乔一激灵。。
慕瑾倒很坦然，咬住她手腕内侧，齿尖不轻不重地碾过脉搏。
南乔闷哼一声，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借力把他拽起来，推进衣柜深处。
柜门闭合的刹那，他沾着珍珠粉的衬衫下摆扫过她脚踝，带着柑橘与情欲混合的气息。
\"来了。\"南乔拢紧睡袍，发梢还沾着慕瑾的柑橘香水味。
她打开门时，秦隽正倚在门框上，目光却定在她锁骨下方的红痕上。
\"胃药在行李箱夹层。\"南乔侧身让她进来，秦隽贴近她，呼吸拂过她耳畔：\"我听见玻璃杯碎的声音，慕瑾的衬衫扣子，还在地毯上。\"
衣橱里传来布料摩擦声，南乔后背抵着冰凉的衣柜门。
秦隽退后两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和滚落的珍珠粉瓶。
\"注意安全，告诉那小子要带套。\"她把药盒放在梳妆台上，
\"让一个未婚女孩怀上孩子就是对自己恋人的不负责。不过，初恋也是最美好的，希望你们能善始善终，白头偕老吧！\"
衣橱门突然洞开，慕瑾衬衫敞着怀，喉结上还留着南乔刚才掐出的红印。
秦隽冷笑一声，后退两步避开他喷火的眼神。
“请问秦女士，你现在还喜欢你的初恋吗？如今你已经恢复单身了，你会考虑嫁给他吗？”
\"慕瑾，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不想回答你。\"她走到门口又回头，视线在南乔微肿的唇上停留，\"如果他强迫你，你可以报警。\"
门关上的瞬间，慕瑾将南乔抵在衣柜门上，薄荷烟味混着珍珠粉的甜腻在密闭空间里发酵：“我强迫你了吗？你愿意吗？”
他扯开她睡袍系带，指尖划过她后腰的蝴蝶骨。
\"你妈很抵触我们现在在一起！\"南乔仰颈承受他攻城略地的吻，指甲刮过他后颈的碎发。
慕瑾咬着她耳垂轻笑，指尖探入她睡袍下摆：\"她不愿意，自己却做了那事。她不是不愿意我们在一起，而是不想我现在就睡你！\"
他忽然将南乔抱起压在衣柜隔板上，檀木纹路硌得她脊椎发疼，\"比如现在——\"
楼下传来秦隽汽车引擎发动的轰鸣，南乔在眩晕中抓住他汗湿的后颈，
听见他贴着自己心跳说：\"你不觉我妈对周怡然有些特殊吗？。\"
“我去，会不会你和周怡然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南乔推开他，滚到床上大笑起来。
“笑，你还笑！”慕瑾俯身过去，“如果是，你可把我们兄弟俩给玩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