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享受。
于是,她完全舒展,全凭本能。
……
门外,拾芜巡视了院里情况后,便认认真真守在门口。
她只是不能说,耳力却是灵敏的很。
小姐好像有情况。
但又没有喊她的名字。
名字是暗号,会不会是喊了,她没听清?
拾芜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时,初宜及时赶到,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傻!”
拾芜比划着,“小姐好像很痛苦。”
初宜面红耳赤,直接上手拎着她耳朵拖走。
小姐成亲前,她们还一起学过,白学了。
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整夜。
窗外的桂花,落了满地。
姚珍珠醒来,只觉浑身酸痛。
大脑还未清明,就被人从身后环着拖进怀里。
脖颈被温热的呼吸烘的酥酥痒痒。
姚珍珠下意识缩了缩,沈怀谦也在此时醒来。
身体的记忆,如潮水席卷。
他只觉喉咙发干,轻轻问了句:“疼吗?”
姚珍珠头一次无言以对。
哪有不疼的,但……并没有预想中的痛苦。
恰时,初宜在外面喊着。
“小姐,您醒了吗?二爷派人来问了好几次了,说有要事相商。”
姚珍珠:“请二爷去中堂等着,我很快就来。”
声音竟哑的不像是她的。
想着她昨晚的放纵和娇媚,沈怀谦心头一软,将人圈的更紧。
有那么一瞬间。
他似乎忘了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这样的亲密,无疑让人觉得美好又沉沦。
但又有一条清晰的线,时时刻刻都在姚珍珠脑子里浮现。
“我该起了……”
这次,姚珍珠没有留恋地起身。
沈怀谦眉头敏感地跳了跳。
姚珍珠腰酸腿软娇弱无力,想喊人进来伺候,又过不了心里那道羞耻关。
偏偏女子的衣裳繁杂的很,抹胸,里衣,齐腰片裙,看着就头疼。
她没想到,沈怀谦会来帮忙。
只是沉溺温柔的眉眼,变得有些清冷了。
这大概就是情出自愿和被逼无奈的区别吧。
姚珍珠表示理解,甚至有些些的愧疚。
她道:“你若实在想出去,我可以和母亲说说。”
算是弥补吧。
男人的清白也是清白,她得认。
沈怀谦替她系腰带的手一顿,“去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