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霍汉林之前的每一任姨娘,死前都是被吓疯了的。
反正,父子二人都他妈疯。
做疯子的狗,迟早死的变态。
霍子山摸摸自己脖颈,总觉得已经有根绳子套在上面了。
……
伊人阁。
霍汉林兴奋地和程幼娘聊了一整夜,直到第二日午时,还意犹未尽。
“烙铁烫在她肌肤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霍汉林半眯着眼,陶醉其中。
床角,幼娘紧紧捂着耳朵,浑身抖得像筛糠。
“别说了,求求您别说了……”
霍汉林挪过去,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
“幼娘别怕,有我在呢。”
程幼娘抖得更凶。
老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更是令她窒息。
霍汉林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童似的。
“幼娘乖呀……让我喜欢的久一点好不好?”
求生的本能,令程幼娘抬起朦胧泪眼。
“如,如何才能让老爷喜欢……”
霍汉林垂眸,怜爱地看着她。
“幼娘现在这样,我就很喜欢……”
楚楚可怜,诱人心痒。
他已经能想象得到,她骨头被捏碎的响声,会是多么的动听。
混合着她的尖叫,哭泣……
霍汉林越想越兴奋,双手不由收紧。
直到幼娘痛呼出声,方才清醒过来。
不急不急……
霍汉林轻拍着幼娘,“幼娘不怕,幼娘乖乖的……”
……
姚珍珠从玉珠房里出来,初宜迎上来,递给她一张纸条。
是程意礼的笔迹,说在酒窖等她,想见一面。
大白天的。
姚珍珠将纸条递还给初宜,淡道:“你亲自去请,就说姚家为感激他仗义相助,设宴款待,他能来便来,若不能,这份人情,我会记在心里。”
不管程意礼是如何解释和姚家的关系,都不可能摆到明面上来。
但她相信,以他的能力,不会把自己和程家置入险地。
此次,就算他出了力。
那也是在他自以为的可控范围内。
权衡利弊下的真心,不是不可贵,是贵的清醒。
那就大家都清醒对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