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儿,你在说什么呀!是不是少夫人威胁你了?她说什么了?拿钱收买你了是不是?”
也就是说,姚珍珠并不想他纳妾。
她还是在意他的,对不对?
菱歌儿拳头攥紧,“公子别说了,主仆有别,请不要再说这些会令人误会的话。奴婢如今是少夫人的人,日后还请公子自重。”
“……”
沈怀谦气笑了:“好,好好好,一个个的,好的很!”
他甩袖就走。
也没谁在乎。
元氏终于将脚伸进鞋里,菱歌儿伺候她穿好,便又退回到姚珍珠身侧。
元氏复杂地看着姚珍珠。
“你呀你,还真是……”
事事都让人出乎意料,又令人佩服。
老夫人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
“如此也好,就依珍珠的吧。”
就当是个拎不清的孩子胡闹了一场。
反正人家姚珍珠,也没在乎。
一场闹剧,戛然而止。
沈府又回归平静。
沈怀谦被搬去了梅苑,身边只一个柏仲不离不弃。
再无人问他粥可温,衣可暖。
他就这样成了沈家的边缘人物。
年关将近,沈府上下都忙了起来。
姚珍珠看似在安心养胎,实则更忙。
来年,必定是精彩非凡的一年。
轻食记只是头响。
她要的,是在霍家没反应过来之前,快速敛财。
要的是霍家对沈家,对她,忌惮,却又毫无办法。
……
江都。
孩童欢快热闹的声音传进秦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关钊笑着撵开他们,推开秦家大门。
秦归鸿兄妹二人在院子里练功。
秦晚意看到他,鞭子一甩,进了屋。
关钊无奈叹声,对秦归鸿道:“南州来信,有一封是给你的。”
秦归鸿以为是沈家写的,忙接过来打开。
随之,手一抖,信纸差点没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