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夜没睡吧？”
应行舟也不打算隐瞒她，“是。”
宋惊雨其实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应行舟淡淡的黑眼圈，以及……
他身上浓重的烟味。
她猜到，应行舟应该是放心不下她，所以一夜没睡一直守在小区门口了。
像之前那样。
宋惊雨心口隐隐作痛，她说：“以后还是少抽烟吧。”
“抽烟对身体不好。”
应行舟：“嗯。”
宋惊雨：“抽烟会引起很多种疾病。”
应行舟：“嗯。”
宋惊雨垂眸，没再说话。
以前应行舟偶尔抽一两根烟，她是不太想管的。
可是……自从她得知姥爷没了之后，她就格外注意应行舟的健康。
生怕他也离自己而去，像姥爷那样。
到了卓梵集团之后，应行舟告诉她：“你状态不好，如果不想工作随时跟我说，我会给你批假。”
宋惊雨想拒绝，但最后不忍心，还是点头：“好。”
杜文霞和宋立国之前来闹事时，经过发酵之后，卓梵集团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
原以为自己会收到很多人的目光。
就像在许氏集团那样。
但当宋惊雨踏入集团的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时，从头到尾都没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就连好奇的打探都没有。
宋惊雨知道，一定是应行舟交代了什么。
否则，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程晧接到应行舟的指令，今天的工作基本上都在他的身上，不去给宋惊雨分担什么。
但宋惊雨却说：“我已经入职了，也已经是卓梵的人了，该是我的工作我就要做。”
“程先生，很多事情我现在可以处理的。”
程晧见宋惊雨这么坚持，但是收到上司的命令也为难。
他只能又去跟应行舟请示。
应行舟只能答应，程晧也只能过来给宋惊雨安排工作。
临近中午，程晧敲响应行舟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