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迟不再开口,他向来有分寸。
两人静默了十几秒,今欢主动开口,“洛越不是我亲弟弟。”
“他是我生病后父亲领养的。”
说到这里,她微嘲,“爸爸说妈妈生病了,有洛越在能缓解她的病情。”
“可是,很奇怪不是吗?”
今欢倚着沙发背,微仰起头,不再言语。
好一会儿,叶轻迟开口,“我觉得你父亲不对。”
“又伤害了你,又伤害了另一个孩子。”
今欢看向他。
叶轻迟抬起头认真凝视着她说:“你母亲生病了,需要的是治疗。”
“洛越能带来什么?”
“陪伴?”
“还是感情的倾注和转移?”
今欢静静看他。
叶轻迟合上嘴,不再言语。
在谈起一些有关家人的问题时,其他人总是慎之又慎的。
今欢轻哂,“我也这么觉得。”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爸爸在想些什么。”
“他总是能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今欢视线虚虚落在半空,似嘲似叹。
叶轻迟逗她,“比如下午一言不发就打算把我炒鱿鱼?”
他把话牵到了今欢的未尽之言。
今欢睇他一眼,转而说起,“你还敢说。”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今小姐气鼓鼓质问他。
“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洛越。”
“你抱他,陪他玩就算了,为什么让洛越坐你肩头?”
“叶轻迟,什么炒你鱿鱼,不是你自己想跳槽吗?!”
说起他的错处,今欢反应就快很多了,樱唇一张一合,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