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嵩回去的路上还在哼着歌，脚下划着女步显得无比放松。
“果然可爱的女孩子身边也都是可爱的女孩子！”
“你别瞎打主意！”
“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
“你这个负心汉！”
“别说废话了，那几个受害的女生找到了吗？”
“联系了，不过只有两个女生很坚定的要追究到底。”
“两个也够了，还是法学院的！他知道做这种事会怎么判吗！”
程嵩想着也叹气，“今年大四了，过了法考，还在很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实习过，听说人家已经打算让他毕业入职了，你说他心里有没有数，只不过这种事情年年都有，可真的得到惩罚的确实……寥寥无几。”
“没有就没有，今年我就让他成为个标杆！”
回到宿舍的姜肆给另外两个室友带了宵夜，自己打开电脑看着收集到的资料。
程嵩路过瞥了一眼，“不睡啊？”
“睡不着！”
自从这个帖子出现他就睡不着了，总觉得许熹会被人针对，都是因为他的原因。
“好吧。”程嵩认命似的把自己的笔记本也抱了过来，“那就速战速决吧！”
不过这事速战速决起来还真的有些困难，因为一个室友借着帖子里的链接进了群，从免费群被引流到低付费群，又得到姜肆的支助混到了高端群，里面发的日常图片都是各种国外的地址，而且照片上的女生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做这些事的。
程嵩越看越皱眉，“我怎么觉得，这个女生有点面熟呢？”
他说的面熟可不是学校里一面之缘的这种，而是总觉得这女生应该是他哪次参加宴会见过的。
深入虎穴的室友也愣了下，“你认识？那我还买不买？这一份资料他卖999。”
“买！我给你转账，你把转账记录截图转给我！”
程嵩揉了揉脸，觉得这水越蹚越深了。
姜肆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反正京大的这个他已经抓到了，还有那些跟着一起胡乱开黄腔的，名单他都给整理出来了。
所有的证据合集都发了一份给两个受害者，姜肆合上笔记本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旁边的程嵩看着邮箱里的资料皱眉。
“我要回家一趟。”
“怎么了？”
“这已经算是个成体系的产业链了，先是在这种帖子里获客，然后慢慢筛选，日常图都是真的，但付费购买的应该是假的，这女生我有点印象，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日常分享被人盗了做引流。”
“需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
程嵩把笔记本装进包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