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严格来说这是退化，定向退化也是退化。
秦楚开着解析之眼，三下五除二就给斯卡蒂整成蓝卡。
孩子的眼神肉眼可见变得像是呆鹅。
一看就是被下咒降了智。
再加上那狼耳，呈现出一种哈士奇般的睿智。
然后便是第二步，纯洁灵晶切割灵魂碎片。
到这就有点犯难了。
当时进化凯兰崔尔，用的纯洁灵晶可不少，他现在哪里这么多灵晶。
唉，其实秦楚早有准备。
他看向地上那几颗剩下的橙色光球。
纯洁灵晶拿到手里，一个黑虎掏心。
光球流入灵晶中。
果然行！
秦楚心中一喜。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解析之眼终于看出光球的名字。
原初灵力。
秦楚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东西，但很多事情，从名字上就能看出端倪。
既然名字叫原初，那必定是最原始、最纯洁、最无瑕的灵力。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这玩意来者不拒。
卡牌能塞，灵魂能塞、纯洁灵晶也能塞，堪称耐塞王。
将地上光球用完，秦楚又又又一次光临灵魂空间，开始抡起了大锄头疯狂挖墙脚。
砰砰砰砰砰。
白光散尽，灵魂碎片析出，秦楚用解析之眼一瞅。
还差一点点。
啧。
秦楚不爽的咂舌。
还真碰上最不想看见的处境。
如果按照百分之百来算，现在进度正好卡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无限接近，但又泾渭分明。
那哪还有灵魂碎片供给呢。
秦楚的视线逐渐下移。
不不不不不，这有点太掉节操了。
而且古尔薇还看，好吧，这个借口不能用了。
他的小龙女已经变成大人的模样了。
凯兰崔尔。
这家伙估计看的也不少。
还是喂血吧，秦楚捧着一把血放入斯卡蒂的嘴里。
解析之眼，开！
进度进展不能说完全没有，也只能说聊胜于无。
洞窟无言，秦楚也无言。
他只感觉世界貌似有某种恶意，一直在拉低他的底线。
这是世界的错！
秦楚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召唤出了斯卡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