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即便苏寒接受了与翩翩的婚事,沈重的妹妹已成为他的妾室后,翩翩或许也只能屈居妾位。
&34;北齐太后微微颔首,随后揣测道。
太后虽与苏寒交往不多,却能察觉到他骨子里的傲慢。
今日沈重派人围困了苏寒的结义兄弟笵咸,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伤了这位大宗师的颜面。
苏寒要报复沈重,也在情理之中。
同时,太后也能看出,苏寒身边的低等妾室之位,似乎早已为司理理预留。
这意味着,在苏寒尚未登基称帝之前,北齐的大公主战翩翩顶多也只能做他的妾室。
&34;母后,这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沈重在我们大齐权高位重,且野心勃勃、对我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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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豆豆看着太后,淡然一笑:&34;过去我不便对他下手,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逐步削夺他的权力,即使朝中大臣知晓,也不会多严。
&34;
沈重的妹妹沈晚儿成了庆国大宗师苏寒的妾室,即便她仍能在北齐任职。
沈重在朝廷中的权势,自然不会再如从前那般稳固了。
即便顾及苏寒的情面,最多不过放过沈重而已。
早先,战豆豆与北齐太后便有意削弱沈重的权势,无奈苦于无充足的理由,加之他背后势力盘根错节,只能暂且作罢。
如今,这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
即便消息传到朝中大臣耳里,想必也不会有人反对。
毕竟沈重的亲妹已为苏寒之妾,一个敌国宗师的女人。
沈重其人,岂非有背弃北齐之嫌?北齐文武百官怎能容他继续掌权?
“苏寒此举确是一举两得,既去除了沈重这一心腹大患,又可使皇权更为稳固。”北齐太后微微颔首,眉眼间浮现出一丝笑意,目光转向战豆豆,“说起来,你方才欲与哀家严何事?”
战豆豆步入御书房深处,从暗格取出一双紫色的 后返回太后身前。
她凝视着手中之物,似有所思,脸庞微红,摇头轻叹后举起 道:“母后请看。”
“这是何物?怎生这般独特?形若蝉翼,莫非是新制的衣料?哀家竟未曾见过。”
北齐太后凝视着眼前这件奇异之物,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抚其表面。
它既非寻常衣物,也不似普通裤装;手感异常柔滑细腻,薄如蝉翼却又隐约可见内里轮廓。
即便北齐太后阅历丰富,也未曾见过如此独特的物件。
海棠朵朵亦同样好奇地盯着战豆豆手中的那对紫色之物。
“母后,此乃 ,共有黑、白、紫三色,可让女子将其穿戴于双腿间,展现身形之美,同时有助于增进……夫妻情谊。”提到的功效时,战豆豆脸颊微红,随即恢复平静,继续向北齐太后讲解道:“目前仅在庆国都城有售,深受权贵与富商喜爱。
普通质地的一双售价三十两银子,而上等质地的则高达百两银子。”
“孩儿手中这对正是上等材质制成的紫色。”
对于这项生意,战豆豆绝不会轻易放手,特别是它的利润率如此可观。
而且为了取得苏寒的认可,昨日甚至被迫在此书房中接受他的惩罚。
尽管苏寒尚未最终点头,但战豆豆坚信,只要自己再接再厉,定能说服他。
苏寒大概会答应吧?
或许……会?
无论如何,战豆豆如今已与苏寒相伴。
即便苏寒再对她苛待几次,
只要能让她接受北齐的交易,
这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与苏寒相处时,
战豆豆认为这也能提高她诞下子嗣的可能。
她不断提醒自己,
自己所做之事,只为北齐。
绝无他念。
&34;陛下忽提此等悖德之事,意欲何为?此物又从何而来?&34;
北齐太后听罢的解释,眉间微皱,那张冷艳妩媚的脸庞浮现出一丝疑惑,目光转向战豆豆,柔声问起。
虽则刚听闻时,太后对这亦存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