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羊一愣，失笑道：“你似乎并不怕我？”
“不怕。”
“小姑娘挺有意思。”
独孤羊接过食物，坐下慢慢吃着。
“你不怕我下毒？”
“到了我这境界，很少有毒能生效。”
“……”
独孤羊吃的少，倒是喝了两壶酒，然后盯着余火，眼中满是震惊。
这姑娘……好能吃。
印象中，天启城也出现过一位这么能吃的，恰好也是位姑娘，只是后来不知所踪。
余火擦了擦嘴，打着饱嗝看向独孤羊。
“既然吃了我的东西，给我讲讲天启城的故事吧？”
独孤羊喝酒动作一滞，笑道：“小姑娘，在这等着我呢？”
“呵呵……”余火敷衍的笑笑。
独孤羊倒也没拒绝，但开口第一句话便让余火呆住。
天启城是天上掉下来的，落地生根，化作城池。
余火消化了许久，才指着天空，“这里？”
“嗯！”
独孤羊点点头，“记载是这么描述的，天启城开始并没有人，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
“人多了，秩序自然就生成了，然后就有了现在的天启城。”
“那……”余火指着黑河，“灵毒怎么来的？”
“不知，我有印象的时候，灵毒已经存在。”
余火愣住，疑惑问道：“你修道多少年？”
“四百载有余。”
“有奇遇？”
“并未，按部就班修炼而已。”
余火猛的站起身，吓独孤羊一跳，还以为要跑呢。
余火围着独孤羊转了一圈，口中啧啧称奇，弄的独孤羊莫名其妙。
“老头，你小时候，人家怎么评价你的，是不是天纵之才？”
“……”独孤羊沉默一瞬，幽幽道：“很平庸……”
余火：“……”
李二牛五百载，还在研究结金丹。
齐天尘一千三百载，化神巅峰。
而这个独孤羊，仅仅四百载，要飞升了，却还被评价平庸二字。
那里世界的那些是什么？
说废物都有些勉强。
“不对啊！”余火突然说道。
“哪里不对？”
“按照你这个说法，天启城为何只有三个你这种境界的？”
这不举城飞升？
“因为我们仨活下来了。”独孤羊幽幽道。
余火：“？”
“呵呵，小姑娘，问的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