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柳如烟也确实不会离开。
她离开房间，走进楼道里。
本该已经死亡的刘艳坐在台阶上。
是的，刘艳还没死。
还没确定林东的情况之前。
柳如烟不会轻易把自己逼上绝路。
留下刘艳的性命，当然有用。
但是现在，刘艳已经失去价值。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她过来见刘艳一面。
也是为了处理这条尾巴。
“柳如烟，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家伙是不是骗子？”
她看上去很着急。
似乎跟柳如烟有什么计划。
她完全没注意到。
柳如烟已经洗了澡，甚至换了身衣服。
“你走吧。”
“离开这里，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运气。”
柳如烟语气冷漠。
刘艳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
她甚至连这个小区都走不出去。
在她心里，刘艳已经是个死人。
区别只在于怎么死，死在哪儿。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什么？走？”
刘艳表情狰狞。
她和柳如烟一路走来，已经见识到了外面的可怕。
她怎么可能离开？
“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我不会离开的。”
“你说你会帮我的！”
柳如烟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
她只能抱紧这根救命稻草。
柳如烟推了推眼镜，有些厌烦，轻啧一声。
“别吵，你想现在就死吗？”
简单一句话，就堵住了刘艳的嘴巴。
她想起楼下那条可怕的狗，吓得不敢说话。
“那你说怎么办？”
“你想出卖我？”
“不可能！我要去找那个男人揭发你！”
刘艳歇斯底里，压着声音威胁柳如烟。
柳如烟情绪平静，并不觉得意外。
得不到就要毁掉，人之常情。
但她会给刘艳这个机会吗？
柳如烟走到窗边，看向刘艳。
“你过来，我跟你解释。”
刘艳不疑有他，真的走过去。
却没想到，柳如烟一把扣住她的脖子，转身将她推到窗口。
“这就是我的解释。”